:“自古以来,明珠在侧,自然要多加留意。何况这颗珠子生有腿,更要想些办法。”贺雅道:“上官公子出身豪族,不缺世俗之物,感情上不肯含糊,图谋的大抵是心。向来就数这心最难掌握。”
上官阙笑了笑,面上很和善:“不好意思,我有些发低烧,头脑不太清醒,听不懂夫人在说些什么。”
见他装糊涂,贺雅开门见山道:“你们还没有在一起吧,恐怕你也没有向韩临表露过心迹吧?”
上官阙取出滤网与垫布:“夫人何出此言。”
“我想,倘若你肯放下身段,以韩临对你的感情,你们闹不到今天。”贺雅抬眼,“你也担心握不住韩临,对不对?”
垫着衬布沏药的空晌,上官阙笑道:“夫人说话真有趣。”
“是吗,我也觉得有趣。韩临当年前途无量,为了你回到临溪,躲开人到后山陪你练功,照顾你的起居,我师父每次提起,都抚须长叹。他怎么会是别人口中忘恩负义的人?”贺雅索性不再顾忌,寒声道:“当年韩临一无所有,可谁都知道以后他什么都会得到。你折磨他,授意下属恶言相向,旁敲侧击,把他逼到今天这个苟延残喘的地步。你的感情毁了他,你知不知道?”
上官阙面色不改,搁下药碗道:“看来韩临对你说了不少话。”
“他没有对我说过你的一句不好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