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仁道她的主意自己拿不定,得回去问她,又说:“快生了,最近恐怕不行。不过他既然是你的人,顾莲没有不帮的道理。等我消息吧。”
乡下僻静,暂住的院落清雅别致,另有块赏荷听雨的池塘。近几年上官阙无心管顾,只留个年老的门房,此处几乎撂荒,眼下来住,才又雇人来洒扫做饭。
日子过得规律,一早启程到金陵城中的医馆,喝药,按摩受伤的手臂,午饭前乘车回来,用过午饭,便做自己的事。
在教字先生的眼皮底下练满一个时辰的字,韩临能离开书房,到上官阙眼皮底下走动。
午休起来,上官阙常坐到遍观庭院的窗前,研究心法内功。
别院上次修缮还是年前,如今半年多过去,说得好听点,很有野趣。上官阙安排好韩临医馆的事,便吩咐人联络修整宅院的匠人。韩临绕了一圈,说这些不难,他也能做,当下便挽起衣袖,搬梯子剪树除草刷漆,修补墙皮。
上官阙没说什么,只是同他一起到烈日下,打把阳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