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临溪后山时那般,不过骨头已出落为成年时的样子。
手指无意中被赤裸的身体烫痒了,上官阙又欺身来吻。
乱吻中,上官阙听得到自己的换气声,是失而复得,是得偿所愿。
泄过三轮,缠绵才罢。
神智回笼,上官阙闭目调息半晌,怀中人披衣坐起,上官阙看去,见到一双疲惫的眼睛。腥浓闷热的帐内,那双眼冷而亮,没有染上丝毫火热。
临溪的雨中,韩临误服药所讲的,看来不单单是狠话,茶城毁掉的婚事也有了答案。
上官阙起身问: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不能人道?”
韩临听见这话停了动作,擦着手指,半皱着眉望向上官阙:“你问我?”
上官阙不清楚韩临突然朝向自己的怒火是为了什么,韩临显然也没有解释的想法,甚至拒绝了他的清理善后。
似乎非常生气,上官阙想。
屋中备有水,上官阙清理过,回头见韩临屈膝擦地。走近去看,原来是韩临因为走动,滑下许多白滴落在地板上。上官阙让他先去清洗,自己来收拾,他埋头说不用,快擦完了。
目光掠过淌到他腿弯的白,上官阙还是坚持说:“我来吧。”
韩临有些不明所以,直起身看过来。
受这动作牵连,韩临面色微变,回过身抬臂擦汗,还是拒绝了帮助:“我弄得太脏了。你洗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