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净了,就别碰了。”
上官阙摇头,拉韩临起身,指腹拨过几缕他汗湿的额发,盯着他笑着说:“本来也是我的。”
次日一早韩临醒了坐起身,推推上官阙说这时辰得去医馆了。
上官阙把他拽回怀里,说去了也无事做,晚些时候吩咐人叫医馆来人把药送来就行。
韩临也困,听了这话贴着他又沉沉睡下。
再醒都到中午,到浴间洗过,韩临神清气爽用过饭,喝过药,习过两张字,找到上官阙屋里,靠在他桌边提起筑屋料材,说昨日没去,今天下午有空去看看吧。
上官阙收着桌上邪功纸笔:“他们今日休假了。”
韩临点头,说:“哦,那你继续忙你的吧。”
上官阙已收拾好桌面,又合上窗扇,转身默不作声只朝韩临笑。
韩临怔了一下,手指去拆衣带:“午后正热,我还要穿那身衣裳吗?”
……
改日上官废宅动工,栖霞寺的和尚来念经超度亡魂,木鱼声中,韩临同上官阙并肩走流程,末了给人引去跪拜上香,望见香台旁圆脸细眼的女人,诧异一下,还是随着上官阙做齐礼节。
此处人多,夫人来了,徐仁自然也在场守着,趁韩临抽空来凉棚下喝茶,见面就问那天他怎么请顾莲去乡下。
韩临说问问顾大夫对那张千金方有什么见解。
多方会诊时,上官阙与徐大夫隐去千金方不提,只列了那张千金方涉及的药材,但几年前徐大夫从山城写信来呵斥顾莲,顾莲清楚犯了大事,主动来与徐仁商量解决对策,交代了这药方是从她手里出去的。
徐仁不清楚韩临是否了解这些枝节,但这事显然对他老婆不利,他便转了话题,开始向韩临抱怨上官阙不够意思,他千叮咛万嘱咐,还是给顾莲得逞,掺和进这些怪力乱神里。
抱怨半天,徐仁末了还是叹声说:“不过子越也是为了你。日后我老婆要帮你施针的,看他一片苦心,我就不骂他了。”
韩临正望着上官阙那头的法事,晃了晃手中茶盏:“嗯。知恩图报。”
徐仁余光扫见一女子,见她本要过来,一望见这边的情形,慌忙转身,于是唤停她:“江轻罗?”
被指名道姓,那女子只好回身,徐仁见没认错人,招手要她过来。
名唤江轻罗的女子走近,有些咬牙切齿:“有话快说。”
徐仁觉得她今日火气好大:“我寻思着问问你那天来医馆找我是什么事啊,你家孩子的病好些了吗?”
这女子便是那日谎称孩子生病,借故来医馆瞧人的那位。
那番过去,江轻罗一是看谁那样有本事拿下上官阙,二是去混个面熟,为日后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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