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?”
最初几次,韩临总要为此道歉:“让你也受了不少烟气。”
上官阙说无碍,要他不用这样见外。
这烟吸了头昏,因为是药用,比从前在洛阳酒楼外头误吸的烟劲还要大些。开始的几口烟总是最凶,烟气轰上天灵,此时的云雾中,即便上官阙吻在颊侧颈边,韩临事后都记不清。
于久经战局的人来说,失去意识是件大事,一到点烟韩临便很警惕,不肯躺到休息的床塌上,说遇到危险不好应对。
可是最危险的人却又请不出去。
闭窗锁门,目睹韩临短暂的混乱,上官阙充当可以依靠的浮木,在烟气中揽抱住失力的身体,低头拿脸贴住他的头发,安静地狎昵着。
有几次烟抽剩一半,韩临的意识渐渐回笼,抬眼只望他一眼,忽然就要躲,上官阙捉他按回怀里:“你不清醒。”
倒也没说错,脑里罩着层雾,待到抽完,错筋的疼痛已熬过去,云雾蒙着神识,韩临的身体只剩下空乏无力,仍旧无法拒绝眼下的拥抱。
挨得太近了,久别重逢,彼此气味缠绵着,太容易发生别的事情。
……
当下上官阙心中疑惑清明几分,知道韩临前几次欲动,皆是神智昏沉,浑浑噩噩不太能识人,辨不清是自己,才有了些许反应。
对别的男人是可以的,唯独对女人和自己不行,这点特别相待叫上官阙思考片晌,忽得记起当年扮女人,挽发簪花,又借红袖吓韩临。
上官阙笑了一声,整理好自己,去取清理用的帕子,药劲消下去些,韩临昏昏地从桌上缓缓直身站起来,腰脊间的白便顺势而下。
这时韩临也察觉到了黏腻,脸色微变,望向上官阙,叹了口气,张开双臂说:“师兄可得好好给我收拾一下。”
顾莲回去,常见屋中大开着窗,上官阙给韩临拭汗,等上官走了,她嘀咕着:“烟有那么大劲吗?”
韩临说天太热了,劳烦顾大夫了。
有回还撞见擦会客用的圆桌,上官阙说韩临碰倒了茶水,顾莲见韩临抬头看了他一眼。
真气从针刺进血脉,韩临体内的内力不由自主总要阻着顾莲,为了让他分心,顾莲会聊些家常,不到半月,韩临就已经被迫知道了她和徐仁相会相知相恋的全过程。
她说牙婆把她们带来徐府,徐家长孙被牵来亲自挑丫鬟,结果从一众清秀娇小的姑娘里挑中了个年纪最大的胖丫头。带她回去的路上,徐仁说他从小就是个胖子,清楚这样外貌的难处,知道她是被很多人挑剩下的,倘若再落选,肯定要被牙婆打,所以选了她。
韩临问那你为什么连他求亲都因为这个不肯答应他。
“我其实不在意。他底子又不难看,如果不是那样的身形,以他的家世和脾气,哪里轮得到我。”
韩临道:“顾大夫不必看轻自己。”
顾莲倒不觉得有什么,又说:“他求亲提的不是时候,我那时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