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有个机会,能到绍兴向归隐的老前辈学针法,他太黏人,一旦答应了,我专心不了,所以提了要求。从小到大,他说了几百回减重,从没成功过。我是想晾着他,等学成了回去装着勉为其难答应。我是真没想到他硬是瘦下去了。回来就赶紧把婚事办了。”
韩临张了张嘴,深吸口气,心中默念几句这是人家自己的事,才勉强闭上了嘴巴。
她往往都是向他倾诉甜蜜的烦恼,不过也有火大的时候,有回她讲起徐仁在有些事上性情古怪,刚成亲那会儿,会在自己诊疗时把门推开条缝偷看自己给病人治病。
那会儿上午的施针已结束,韩临正歪撑着头拿银针拨弄陶罐里她弄来的滇地蜈蚣,随口说也没有很过分:“还好吧,至少没给你喝蜜水,要你从香气猜是从哪种花上采的蜜,还是那种只有甜香的花。猜不到,就觉得你对人对事不用心。”
这程度有点骇人了,天下姹紫嫣红的花千万种,大多数香味都差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