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整天练功。”
上官阙失笑:“他已经这样了,再让他带一个孩子?”
听他反问,红袖也觉不妥,半晌又道:“要不我装病发疯,要他整日不离地跟着我?”
上官阙道:“你别吓他了。等年后忙完,我先带韩临出去走一走。金陵城对他来说还是小了。”
韩临的事,有上官阙在旁,不会出太大的差池。他既然这样讲,该是有些把握,红袖提起的心放回去些,与他闲聊起来:“说起来,你给他安排那么多事做,原来是为了拖缓他练功。我还当是防着他得了空又出去鬼混。”
上官阙神色不变,开口说:“都有。”
这年春节傅家要回老家祭祖,不再来金陵,临行前,韩临提前给舒红袖和傅欢送压岁的礼物,事先知会上官阙他们直接在外头吃饭,会晚些时候回家,让他不用等。
上官阙练剑后去梳洗,隔窗听院落中吵吵嚷嚷,知道一行人到了家。不久后又听长刀与长枪相击的脆响,想是韩临又逼傅池过招。
夜晚的庭中一天露气,待上官阙寻到二人,正见傅池在挨训。
韩临骂他与夏天相比毫无长进,质问他这几个月究竟有没有好好练枪。
这次傅池反驳了,罕见地理直气壮:“是副楼主您恢复太快了。”
韩临一愣,有些摸不准是否错怪了他,望向上官阙。
上官阙为傅池洗冤:“他说得不错。”
这才见韩临过去拍傅池的肩膀,好声好气地说不好意思。
傅欢找来的时候,韩临去洗了,屋里只有上官阙,于是她便也借机向上官阙炫耀韩临新送她的几样礼物,从镯子到糖果,还有漂亮的挂坠。
炫耀完了,她见到上官阙腰间漂亮的玉佩和穗子,说上次在洛阳见的时候还没有呢。又瞧了半晌,指着说和韩临身上那枚好像呀。
上官阙答说:“因为是一对。”
她没听懂话外之意,一知半解地点点头,等韩临的工夫,好奇地在屋里乱跑,踩着凳子去闻窗边的一盆花,说这花好香啊。
上官阙说:“那是墨兰。韩临上个月才搬来的。”
她瞧窗边其余的几盆,要不只有一根没叶的枯竿,要不就只有叶没有花,便问怎么不把这几盆草都换成这种很香的花呀。
上官阙讲那几盆也是花,只是花期过了,明年还会再开,花也很香。
傅欢指了一盆问,那这是什么花?
上官阙答说:“唐菖蒲,也叫剑兰。”
傅欢听到和上一盆花的名字只差了一个字,问它也是墨兰的颜色吗?
上官阙摇头:“唐菖蒲有很多花色,韩临带回来的这盆是紫色的。”
傅欢偏爱母亲的白色,好奇又问:“韩临为什么选紫色呀?”
上官阙道:“他说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