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时正听见傅杰豪问最近很忙?
上官阙按了按眉心:“新的一套班子,头一年要磨合,考量各人品性。新换的药材,也要确保万无一失。等到明年稳定下来,不会再这样了。”叙过寒温,他的目光转向韩临:“过来吧。”
只见上官阙接过医书,开始抽背韩临药方。
他们在门外等了多久,上官阙便好似先生,不间断地提问了韩临多久。
她在旁听着,发现东绕西绕,什么都要问。有一个回答,上官阙听后停顿很久,目光盯着韩临,说你确定吗。她看到韩临迟疑了一下,蹙起眉凝思,很久后仍是坚持不改,说我没有背错。
这才见上官阙笑了,说的确没有错。
她见韩临深吸了一口气,大概是想发火,碍于人多并未发作。
直到里屋传来门响,红袖听到韩临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,这场提问才结束。
上官阙提前看过,说傅欢病轻,只是风寒,先让那位顾大夫瞧了瞧病,开了副药,把傅池叫过来带她去抓药煎服。
顾大夫一号上脉就朝上官阙抱怨:“都说了别把这里当学堂,你又吓着他了。”
上官阙临走前道:“他全都背下来了,是他自己吓自己。”
舒红袖见他要走,也自觉跟着离开,刚起身又听上官阙道:“红袖留下吧,陪韩临聊聊。”
上次见面还是夏天路过金陵,几个月不见,她的确有许多话要说,但见越往后,韩临脸色越白,她一颗心吊起来,一句话也说不出了。
顾莲见那位戴半边面具的漂亮姑娘简直要较韩临先一步晕过去,适时收了针,让她唤上官阙进来。
红袖再进门,见韩临正在抽烟,神思已有些恍惚。她拧眉望向上官阙,顾莲从欣赏帅哥中分神解释:“止痛的烟,剂量不大,不会有事。舒小姐放心。”
上官阙自背后扶住韩临的肩,教他靠进自己怀中,向顾莲道:“他很久没有过这样大的反应。”
顾莲在旁道:“他练功有些冒进了,你得劝劝。才恢复没多久,现今应当以调养为重。”
舒红袖见上官阙垂着眼,手指去缠绕韩临吐出的烟气:“我看不住。让他学药理,分明布置的课业已经够重了,他还是能挤出空去练刀。等我等到半夜,只为了和我对招。还敢把外面的朋友请进家里,叫人与他拆招比试。”
顾莲笑了,问舒红袖:“他练刀就那么开心呀?”
红袖去望他的手臂,眼神暗了暗,说:“是啊。”
等到这边韩临回过神继续施诊,顾莲见舒红袖眼睛跟针似的盯着她,很是不自在,韩临注意到,转头向红袖笑着说这边很快就结束了,叫她也到门外等候,和上官阙也聊聊。
他提出来,舒红袖不好强留,出门想了很久,向上官阙提出:“要不我带傅欢来金陵吧,我们缠着他玩,他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