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
虽已成俘虏,盗拓那张嘴却依然不饶人。
话音刚落,这些身经百战的秦锐士脸色骤冷。
这些话,岂能乱说。
若传到赢政耳中,他会作何想?
事可以做,话却不能挑明。
“死到临头还嘴硬。”王贲一脚踩在盗拓胸口。
力道之猛,令盗拓当场喷出一口鲜血。
可盗拓骨头也硬,嘴上仍不依不饶:“痛快,再使点劲。”
王贲:“……”
他活了这么多年,杀过形形 ** 的人,却少见这样的硬茬。
可像盗拓这样的,还真是头一回见。
真是开了眼界!
咚!!!
王贲一脚踏出,这回重重踩在了盗拓的嘴上。
力道之狠,竟将盗拓的牙齿踩落了好几颗。
“江湖上嘴这么欠的实在少见,听说墨家那位盗圣就是这德性,看来没错了,墨家的人。”王贲冷笑说道。
盗拓懵了。老天,不过说了两句话,连身份都给扒出来了?
盗拓恨不得提刀劈了自己。
实在太能作死了,连他自己都恨透了自己。
暗处,太子丹目睹了这一切。
他咬紧牙关,满心愤恨。
双手紧握,几乎要掐出血来,太子丹却浑然不觉。
失败了。
还折损了墨家一员要员。
“将晨,我与你不共戴天。”
这一刻,太子丹想起 ** 之痛——他本该是贵族公子,燕国的继承人,尊为太子丹。
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
可燕国亡了。
他曾有位貌美温婉的妻子,对他百般包容,却被将晨掳走。
至今下落不明。
虽然有些线索浮现,却仍未查明具体所在。
他本享有战国公子的美名,却因将晨而声名狼藉。
遗臭战国。
如今在反秦势力中,即便太子丹一再解释,仍有许多人对他满怀敌意。
最讽刺的是,魏国竟将他奉为座上宾。
却并非因他反秦,而是因为他是秦国的……
至少,魏国是这么认为的。
而现在,盗拓——虽为下属,却更似友人——也没了。
也被将晨擒去。
恨!
太子丹心中恨意翻涌。
“将晨!!!”太子丹喉中迸出野兽般的嘶吼。
他双目赤红,恨意蚀骨。
此乃血海深仇,若不杀此人,不报此恨,他燕太子丹枉为人子。
对将晨而言,这已是第十五六次遇刺,早已习以为常。
赢政诏令既下,咸阳风云涌动,将晨也须返京一探。
赢政来信中,最紧要的并非团聚之事,而是咸阳近来变故频发。
虽赢政病体稍愈,却已落下痼疾。
用后世之言,便是后遗症。
加之日夜操劳,如今赢政每 ** 阅的奏章竟重达一百六十余斤。
此数着实骇人。
他自幼体弱多病,顽疾缠身终是难免。
“墨家之人?”将晨立于城楼。
目光虽淡,语中却透出讶异。
只因墨家之名,他已许久未闻。
不,也非全无音讯,而是太子丹沉寂太久。
久到将晨几乎要将此人遗忘。
倏然间,将晨想起府中地牢还关着一名女子。
已囚禁两年有余。
那正是太子丹的发妻。
“本公子原以为太子丹已胆怯,不料是在暗中谋划。”将晨把玩着非攻。
细观此兵,形态百变。
竟可化作诸般兵器。
**力更是骇人。
可惜于他无用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