亥素行不良。
仗着父王宠爱,往日里没少横行霸道。
向来以弟妹之首自居,跋扈已成习惯。
“父王息怒,容儿臣带十八弟下去管教。”将晨躬身 ** 。
赢政默然应允。
将晨起身,不容分说揪住胡亥衣领向外拖行。
“三哥容我解释!”胡亥惊惶哀鸣。
未出殿门,将晨反手便是一记耳光。
脆响震彻厅堂,胡亥霎时噤声。
头颅晃荡,几欲昏厥。
御座上的赢政眼角微颤。
这小子下手着实狠厉。
至殿外时,胡亥已是涕泪纵横。
将晨嫌其面目腌臜,转而一掌劈向顶心。
这一击力道刚猛。
胡亥前额撞上门框,双目翻白。
险些神魂俱散。
“胡二世?呵。”将晨冷笑。
“取水来。”他召来侍从。
严寒时节,护卫片刻即奉上水盆。
刺骨冰水迎头泼下。
数九寒天哪!
昏迷的胡亥被将晨死死按入冰水之中。
胡亥从睡梦中惊醒,拼命挣扎,却被将晨死死按住。
在将晨眼中,胡亥与扶苏都该被除去——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。
他岂是毫无情绪的圣人?一个阴险狡诈,一个愚不可及。
“粮草的消息是你泄露的。”将晨一把提起胡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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啪!
又一记耳光重重落在胡亥脸上。
此处离用膳之处已远,任他如何惨叫也无人听见。
胡亥惊恐地望着将晨:“三哥,你听我解释,真的不是我!”
啪!
“还敢说不是!”
啪!
胡亥的脸颊已高高肿起,连说话都开始含糊不清。
“年纪小小就如此狠毒,真当三哥一无所知?别忘了,我杀过的人比你见过的还多。”将晨语气平静,却隐含着怒意。
粮草被焚一事,将晨早知是胡亥与赵高勾结所为。
“三哥我错了,我真的知错了。”胡亥毕竟年幼,痛哭流涕地认错。
那模样看似可怜,谁知这般年纪竟已如此歹毒。
“三哥并非冷血之人,你我终究血脉相连。今日只断你一条腿,望你牢记这个教训。”
将晨说着,单手扣住胡亥的脚踝。
胡亥奋力挣扎。
他当真知错了吗?
口头上认错,心里却满是不甘。
凭什么?凭什么父王要选那个疯癫之人?他才是最适合的储君,才是最该继承王位的人。
难道就因他年纪尚小?他不服。
但他有意忽略了,将晨其实比扶苏年纪更小。
咔嚓!!!
胡亥的挣扎,在将晨手中如同蝼蚁般无力。
只是稍一用力,
整条腿便被扭成了麻花状。
“——!”胡亥青筋暴起,痛呼出声。
剧痛让他当场昏死过去,倒地后身体仍不住抽搐。
“你我兄弟一场,往后就安心做个跛足之人吧,望你记住这次教训。要记得,三哥一向疼你。”将晨居高临下地低语一句,随即转身离去。
回到殿内,将晨面色如常地继续用膳。
对赢政而言,今日之事不过一段插曲。
这场家宴,除扶苏与被将晨教训后的胡亥外,众人皆在。
孩童嬉闹声中,赢政满面欢欣。
至于胡亥,赢政并未放在心上。在他看来,是否胡亥教导赢阴曼已不重要。
将晨既然想管教弟妹,赢政自然没有阻拦之理。
或许,将晨正能从管教中寻回久违的亲情。
“你们兄弟日后该多往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