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好好培养感情。”赢政欣慰地对将晨说道。
“父王,这是儿臣为您准备的新年贺礼。”将晨呈上非攻,未再多言。
千变万化的机关兵器,令赢政爱不释手。
宴席散去,将晨躬身告退。
还未出宫门,却见赢政握着非攻匆匆离去。
方向似是前往上次遇见那名女子的宫苑。
“不想父王竟如此痴情。”将晨轻叹摇头。
非攻于他并无大用,赢政如何处置都无妨。
暮色渐沉,
将晨 ** 前殿,望着宫外万家灯火,静立良久。
仿佛在感知着什么,而后悄然离去。
未带随从,未通传任何人,他只愿独览咸阳夜景。
一人独行。
走出秦王宫大门,外面行人寥寥。
咸阳城实行宵禁制度。
将晨随意走了走,便转身回府。
他很久没有回家了。
从正门踏入时,将晨忽然想起雪女。
然而刚到府门前,他的脚步不由得一顿。
一个人影静静立在门口。
将晨皱起眉头走上前去——竟有人敢到他这位战国杀神的府前讨饭?实在难以置信。
踏、踏、踏!
他不急不缓地向前走去。若在平日,亲卫早已将这人驱离,但今日将晨为体察咸阳民情,并未带随从。
脚步声惊动了那人。
对方抬头看清是将晨,顿时激动得伏地叩拜:“庶民韩信拜见公子。信略通武艺,一心报效国家,恳请公子收留。”
“韩信?”将晨不自觉地提高了声调。
这个名字如雷贯耳——后世谁人不知?未来汉高祖刘邦麾下第一大将。
不过既然有他在,刘邦此生最多当个亭长,甚或沦为流寇。
“正是庶民。”韩信低头应答。
这个时代,庶民地位卑微,贵族高高在上,庶民几乎与下等人无异。贵族可谓当时的毒瘤。
将晨抬手拍了拍韩信破损的肩头。
此人是难得的人才!
史上曾受胯下之辱。
将晨便问道:“你可曾受过胯下之辱?”
本只是随口一问,细想时间线,似乎问得早了。
谁知韩信平静答道:“今日下午公子赴秦王宫宴饮时,信便在此 ** 。”
“何人敢在武安君府前放肆?”将晨追问。
此处乃是武安君府邸,竟有人胆敢在此放肆,将晨实在想不出谁有这般胆量。
“那人名叫刘邦。”韩信答道。
将晨脚步一滞,回头望了韩信一眼,又转身看向身后空荡荡的庭院。
“他们人去哪了?”将晨追问。
“听闻那刘邦在咸阳窃取了某位贵族的财物,被对方带人追查至此。他们原本也是打算投靠公子的。”韩信从容应答,神色坦然。
将晨终于正视起眼前这位日后威名远扬,却最终遭刘邦背弃的汉室忠臣。此人本有扭转乾坤之机,却选择相信刘邦“头顶汉室天,脚踏汉室地,必不令刀兵相向”的承诺。
谁知刘邦外出巡游期间,吕雉竟派人将其捆绑,令其双脚悬空,被宫女以利器生生刺死。
“随我来吧。”将晨挥手示意韩信跟上。
府邸占地极广,规模超乎想象。单是院中那片水域,已非寻常鱼塘,俨然是座人工湖泊。更难得的是竟坐落于咸阳城最繁华的地段。
“奢靡至极。”韩信心中唯余此念。
“公子!”门前侍卫恭敬垂首。这些皆是将晨的亲随。
“武安君留步!我等特来相投!”
就在侍卫准备掩门之际,门外传来阵阵喧哗。
将晨回首望去,这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之景。他本在思忖何时前往沛县了结刘邦,转念又觉不必挂心。
那刘邦不过凭着几分运气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