兽啃噬,瞬间化为齑粉碎石,轰然崩塌!激起的灰尘形成小蘑菇云。
“哇哈哈哈哈!不够!还不够!再硬十倍啊石头们!”猪头少年嘴平伊之助站在石粉烟尘中央,兴奋得浑身战栗,双刀带着金属颤鸣,眼神疯狂地扫视下一个目标。
连续两日被墨时渊的【北辰坍陷】当饺子馅在引力漩涡里摔打蹂躏,他非但没垮,反而像被高压锅炉锻打过一样,骨子里的野性被彻底点燃、淬炼!每一次劈砍都带着撕裂空气的音爆!
更可怕的是,他身体在本能地调整重心,如同感知无形的浪潮,对抗着那无处不在的“向下坠”的错觉。
不远处,我妻善逸全身包裹在浓郁的、不时窜出电弧的金色气流里,蹲在一根离地三丈的拇指粗树枝尖端,稳如磐石。
腰间那个粗糙木质、镶嵌雷光宝石的“尖叫转化器·试做壹号”像个抽风机,丝丝缕缕的金色光雾正被它疯狂吸纳压缩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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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呼……吸……”善逸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宁静(或者说脱力后的麻木),嘴唇微动,“噪音…转化为动力…动力推动闪避轨迹…”他猛地睁眼,瞳孔中电光一闪,“看到了!下一步轨迹!”话音未落,树枝微颤,他身体毫无征兆地化作一道模糊的金色流光,在半空划出两个精密的锐角折转,躲开下方伊之助甩飞的三块碎石,又飘然落回另一根更细的树枝梢头,颤都不颤一下。
“精准度提升23.7%,爆发提速17.3%。很好。”墨时渊抱着双臂,懒散地倚在一棵被削平了树冠的光杆老树下,指尖一缕微缩的幽蓝星屑无声地盘旋湮灭,“再练三天,能省出够普通人惨叫半分钟的‘噪音储备’,大概能…撞穿蝶屋一堵薄墙?”
善逸脸上那点装出来的宁静瞬间崩塌:“呜哇哇别提撞墙啊啊啊!后勤部的眼神要吃人了!”
一只灰色羽毛的鎹鸦如同被弹弓射出的石子,“噗”一声砸进泥地,摔得七荤八素,挣扎着扑棱翅膀嘶喊:
“嘎!!急报!西线!无限列车出大麻烦!车上全是活死人!扭曲怨恨味儿都冲鼻子了!嘎!疑似上弦(气味和蜘蛛山那下弦菜鸡完全不一样!烈!爆裂!疯!嘎嘎——)!最高级别召集令!”
“炼狱大人(那大火把子)已在路上!星柱大人!带你能动弹的马仔火速——嗝——前往支援!嘎嘎——再不去全车都要变肥料了——嘎——!”
“上…上弦?!”善逸腿一软,直接从树枝上一头栽进泥潭里,沾了一脸泥水,连金色电光都给吓短路了,“完了完了全完了!我还没交过正式女朋友!伊之助快帮我写遗书啊啊啊!”
“上弦?!”伊之助的猪鼻子猛地一拱,鼻孔里喷出两道兴奋的白气,锯齿双刀一碰,发出刺耳的刮擦声,“比下弦陆和下弦贰厉害多少?!有那白毛星屑漩涡可怕吗?够不够本大爷砍三天三夜?!”
他完全忽略了重点——活死人列车、最高级别危险。
墨时渊的表情也有一瞬的古怪:“无限列车?高危副本提前刷到门口了?系统呢?……哦,装死中。”
他捏了捏眉心,看着泥坑里蠕动哀嚎的善逸和跃跃欲试的猪头,认命般叹了口气,“行了,‘鬼杀队萌新速成训练营’提前毕业实习开始!金毛猪头,收拾‘行李’,我们搭车去。”
他指了指那摊烂泥里的善逸和恨不得立刻砍铁轨的伊之助。
“车票?包在产屋敷老板账上(反正是公款)。终点站——活死人黎明。”墨时渊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,目光投向西南方天空浓得化不开的暮色阴翳。
同一时刻,蝶屋病房。
睡在木箱中的炭治郎,额角那火焰斑纹的边缘,极细微地闪烁了半秒,仿佛遥远的血色怨潮中,一道火光跳动了一下。祢豆子安静地蜷缩在哥哥的木箱旁,眼睫微微颤动了一下。
“炭治郎?”坐在一旁看书栗花落香奈乎似乎察觉到什么,合上书本,轻声呼唤。
木箱安静无声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