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呈阅。”
诸事议定,新令开始实行,一日徐天正在宣政殿同议政院和军武卫商议政事,掌印大太监李肆手持八百里加急塘报,神色慌张地闯入:“陛下!夏州急报!镇国将军李仁福拒接新军制,私扩兵马至万人,还扣押了钦差,扬言‘边镇苦契丹,非重兵不能守’!”
“放肆!”徐天猛地拍案,御案上的茶杯被震倒,茶水洒湿了律草案页,“朕还未清算他私吞军饷之罪,他倒先跳出来抗旨!”他目光如刀,扫向周本,“周本!”
“末将在!”周本上前一步,右拳砸在胸甲上,发出清脆的“当”声。
“率一万禁军,即日前往夏州!若李仁福开城接旨,废其爵位,押解回京;若敢抗旨,就地正法!其部下愿降者编入新军,顽抗者格杀勿论!”徐天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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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仲连忙劝谏:“陛下,李仁福在夏州经营十年,党羽众多,且与契丹素有往来,若贸然出兵,恐逼其投敌。不如先颁旨斥责,观其后效?”
徐天冷笑:“非常之时,当用非常手段!朕正要借他的人头,让各地军头看看抗旨的下场!周本,你只需记住,朕要的是夏州平定,不是李仁福的性命,若他冥顽不灵,便让他为新政祭旗!”
“末将遵旨!”周本躬身领命,转身快步离去。
数日后,周本大军抵达夏州城下。李仁福果然紧闭城门,城楼上竖起“拒违乱制,保境安民”的大旗,守军箭上弦、刀出鞘,严阵以待。钦差被绑在城楼之上,脖子上架着大刀,李仁福站在城楼上,对着周本叫嚣:“周将军!回去告诉徐天,边镇非内地可比,没有万人兵马,如何抵御契丹?他这是自毁长城!”
周本勒马阵前,高声喝道:“李仁福!陛下推行新军制,是为天下一统,防藩镇割据!你私扩兵马、扣押钦差,已是谋逆大罪!若即刻开城,尚可留你全尸!”
李仁福大笑:“徐天不过是个篡梁的乱臣,也配谈一统?夏州是我的地盘,他管不着!”
然而他话音刚落,城门突然从内部打开,一队骑兵疾驰而出,直扑李仁福的亲兵阵营,原来是周本早已暗中联络李仁福的副将王晏球,许以“协戎参将”之职,王晏球不愿随李仁福叛乱,深夜率部反正。
城内顿时大乱,守军见城门失守,纷纷弃械投降。
李仁福试图从北门突围,却被周本的禁军截住,双方展开激战。
李仁福虽勇,却架不住禁军精锐的围攻,最终被生擒,押至周本面前。
“王晏球!你竟敢背叛我!”李仁福怒目圆睁,挣扎着想要扑上去,却被士兵按在地上。
王晏球冷声道:“将军抗旨谋逆,累及全军,我这是为夏州将士谋条生路!”
周本命人将李仁福打入囚车,押解回京,同时整编夏州军:愿归乡者,按徐天旨意发放路费与田亩;愿留营者,重新编伍,严格按新军制训练。夏州城内,百姓见禁军纪律严明,不扰民生,纷纷打开家门,送上茶水干粮。
消息传回汴梁,徐天正与张谏商议新律刻碑之事。听闻夏州平定,他放下手中的朱砂笔,眼中闪过一丝厉色:“传旨,将李仁福押至宣政殿前,明日午时问斩,首级传示各州镇国将军,以儆效尤!”
次日午时,李仁福被押至刑场,仍在叫嚣:“徐天!你这乱臣贼子!边镇无重兵,契丹必南下,你会后悔的!”
徐天站在殿阶之上,目光扫过围观百姓,声音洪亮:“李仁福私扩兵马、扣押钦差、抗旨不遵,是为谋逆!朕推行新军制,非为削弱边镇,而是为统一军令、强固国防!若边镇皆如他这般拥兵自重,五代乱局何时方休?”
他抬手示意,刽子手举起大刀,寒光闪过,李仁福的首级落地。徐天命人将首级装入木匣,派快马传示各州,同时颁旨:“凡镇国将军私扩兵马、违抗新制者,李仁福便是下场!”
消息传开,各地镇国将军皆心惊胆战,纷纷上表效忠,主动裁撤私兵,按新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