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这番话说得大方得体,情深意切,毫无妒意,将一个“贤德”姐姐与“懂事”妃嫔的角色扮演得淋漓尽致,无可挑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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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天看着她坦然清澈、毫无作伪的目光,又看了看跪在脚边、娇羞无限、任予任求的花蕊夫人,心中大悦,一股身为帝王、掌控一切的满足感油然而生,朗声笑道:“好!好一个都是朕的人!好一个识大体、顾大局的徐婕妤!朕心甚慰!既然如此,那朕今晚便去花蕊夫人处安歇。李肆!”
“老奴在。”李肆连忙上前。
“摆驾,储秀殿南厢。”徐天命令道,随即又看向徐婕妤,语气温和,“爱妃也早些歇息,朕明日再来看你。”
徐婕妤躬身:“臣妾恭送陛下。”低垂的眼眸中,闪过一丝计划得逞的轻松与深藏的算计。
事情就此尘埃落定。
宴席散后,徐天便摆驾前往花蕊夫人暂居的储秀殿南厢。
徐婕妤亲自将皇帝和妹妹送到玉簪阁门口,望着御驾在雪夜中远去的灯火,脸上露出一抹复杂的笑容,随即转身回殿,姿态从容。
那处位于储秀殿南侧的宫室,虽不及玉簪阁精致宽敞,但也早已被宫人收拾得整洁温暖,一应用物俱全。
帝妃二人分别沐浴更衣,氤氲的水汽带着花香,驱散了冬夜的寒意。
花蕊夫人穿着一身极为轻薄的杏子黄绡纱寝衣,那衣料近乎透明,朦胧地勾勒出她曼妙起伏、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,在室内仅有的几盏宫灯朦胧而暧昧的光线下,她一步一回首,步履姗姗,走向那铺设着大红鸳鸯戏水锦被的床榻。她眼神如同浸透了朦胧月光的深潭泉水,清澈见底却又迷离恍惚,带着三分羞怯、三分期待、四分浑然天成的、令人无法抗拒的柔弱与顺从,每一次回眸,眼波流转,都仿佛有无形的、柔韧的丝线,缠绕在徐天的心上,一点点收紧。
徐天仅着寝衣,看着她这般情态,早已心猿意马,口干舌燥,那股自白日繁杂政务中积累的烦闷与疲惫,此刻尽数化为灼热而原始的欲望与冲动。
他再也按捺不住,上前一步,一把将这只诱人至极、仿佛一碰即碎的猎物拦腰抱起,引得她发出一声细微而娇媚的惊呼,双臂下意识地环住了他的脖颈。
“爱妃……今夜,好好陪朕。”徐天在她耳边低语,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和一丝情动的沙哑,炙热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耳廓。
花蕊夫人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入他坚实宽阔的胸膛,感受着那强健有力的心跳,声若蚊蚋,带着颤音应了一声:“嗯……臣妾……遵旨。”声音柔媚入骨。
红绡帐缓缓落下,掩去一室春光。花蕊夫人谨记姐姐的教诲,将那份“勾人神态”与自身那得天独厚的凄婉柔媚结合得恰到好处,时而低泣,时而婉转承欢,每一个反应都精准地撩拨在徐天的心尖上。
她让徐天体验到了与徐婕妤处那种成熟主动、带着博弈意味的风情截然不同,却同样令人沉醉迷失、甚至更加激发保护欲与征服欲的温柔滋味。
这一夜,储秀殿的这处偏殿内,自是鸾凤和鸣,被翻红浪,直至夜深。而姐妹联手,在这步步惊心的深宫之中,精心策划并成功迈出的这关键一步,也正式宣告了,属于她们的、以蜀宫四美为核心的后宫争宠之路,已然轰轰烈烈地拉开了序幕,未来的波澜与暗涌,只怕会比这冬夜的风雪,更加猛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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