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额头触地,声音哽咽:“谢陛下隆恩!妾身…… 妾身定当恪守宫规,尽心侍奉陛下,绝不敢有半分懈怠!”
徐天 “嗯” 了一声,似乎又想起什么,嘴角勾起一抹淡笑,补充道:“对了,你们酿的那果酒,滋味甚佳,酸甜适口,很是解腻。若还有存货,便多送些到宣政殿来。”
“是,陛下!妾身遵命!” 二人连忙应下,心中更是明了,她们能得此机遇,那坛融合了蜀地桑葚与西域葡萄的果酒,着实居功至伟。
“去吧。” 徐天挥了挥手,重新拿起了奏章,“好好收拾住处,往后在宫中,凡事三思而后行,照顾好自己。”
“谢陛下关怀!妾身告退!” 二人这才小心翼翼地起身,裙摆轻扫地面,几乎没有声响。在李肆指派的内侍引领下,她们缓缓退出了宣政殿。
直到走出那庄严巍峨的殿门,被夏日的暖风一吹,带着草木的清香,二人才仿佛真正回过神来。金飞山一把抓住李舜玹的手,指尖冰凉,声音犹自带着颤抖:“李妹妹…… 我们,我们真的晋封才人了?还有了自己的院子?”
李舜玹虽比金飞山沉稳几分,此刻也是心潮澎湃,她用力回握了一下金飞山的手,指尖带着同样的颤抖,低声道:“金姐姐,是真的!我们晋了才人,还有了芙沙馆!” 她抬头看了看湛蓝的天空,阳光刺眼,却让她觉得浑身都暖烘烘的,“看来,陛下是真的喜欢我们的果酒也…… 也不讨厌我们。”
“是啊!多亏了徐姐姐和花蕊姐姐的指点!” 金飞山连连点头,眼中闪着泪光,有激动,也有感激,“若不是她们教我们酿酒的法子,又在陛下面前为我们美言,我们此刻还在西苑那偏僻角落里做着粗活,哪有今日的风光?我们得快些去拜谢两位姐姐才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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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正该如此。” 李舜玹深以为然,语气凝重了几分,“在这深宫之中,我们根基浅薄,无依无靠。如今虽得了陛下青眼,但若无高位妃嫔照拂,只怕这恩宠也如无根浮萍,转瞬即逝。徐婕妤和花蕊夫人对我们有引路之恩,此刻得了封赏,于情于理,都必须第一时间前去拜谢,既是表达感激,也是向宫中众人表明我们的立场。”
二人不敢耽搁,也顾不上去看那新赐的芙沙馆,便由宫人引着,沿着宫道往玉簪阁方向行去。
夏日的宫道两旁,柳树依依,蝉鸣阵阵,远处的宫殿飞檐翘角,掩映在绿树红花之中,景致虽美,二人却无心欣赏,只快步走着,心中既有对未来的憧憬,也有对后宫争斗的隐忧。
到了玉簪阁,通传的宫女很快便折返回来,笑着对二人道:“婕妤娘娘有请两位娘子。” 二人整理了一下衣襟,深吸一口气,并肩走进了阁内。
只见徐婕妤端坐主位,身着月白色常服,领口袖口绣着缠枝莲纹,头戴一支赤金点翠步摇,气度雍容华贵,见她们进来,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微笑,既不显得过分热络,也不至于冷淡。
“妾身金飞山(李舜玹),拜见婕妤娘娘!娘娘万福金安!” 二人规规矩矩地行了跪拜大礼,声音恭敬。
“快起来吧,地上凉。” 徐婕妤虚扶了一下,语气温和,目光在二人脸上扫过,见她们满面春风,眼底带着掩不住的喜悦,便笑道:“瞧你们这满面春风的模样,想来是得了陛下的恩典?”
金飞山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,连忙将昨夜侍寝、今晨晋封才人并赐住芙沙馆的事情,一五一十地禀报了,言语间满是感激:“若非娘娘与花蕊娘娘运筹帷幄,悉心指点,妾二人焉能得见天颜,获此恩宠?娘娘的大恩大德,妾身没齿难忘!” 说罢,便要再次下拜。
“不必多礼。” 徐婕妤抬手止住了她,淡淡一笑,话语却带着深意,“这是你们自己的福气到了,也是陛下的恩典。能抓住机会,将那果酒酿得如此香醇,让陛下欢心,是你们的本事。” 她话锋一转,语气郑重了几分:“如今既已晋封才人,便不再是普通宫人,言行举止更需谨慎。出入要守规矩,说话要讲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