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心跳骤然停滞,胸口像压了块冰,寒意从肺腑蔓延至四肢。
活人替代,影子回收。
孙会计那张纸条上的话,竟然是字面意思。
我烧的不是尸体,是活人的影子。
“签字,就是‘钥’。”顾昭亭的声音低沉下去,充满了宿命的悲哀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桌角,留下几道湿痕,“我父亲是第一任‘守门人’,他的签字,能启动冰柜,让一个新的‘模型’苏醒。他签了六次。每一次,社区里就有一个‘不安定因素’悄无声息地消失,然后被一个我们熟悉的陌生人取代。”
“第七次呢?”我感到自己的指尖冰冷,指甲边缘泛白,仿佛血液正被抽离。
“第七次,他犹豫了。那一次的‘异常模型’,是你母亲。”
轰的一声,我脑子里所有的弦都断了。
金手指瞬间过载,无数关于母亲的记忆碎片、档案记录、照片影像疯狂闪回,最后都定格在她那罐桂花膏上,定格在罐底那行小字上——昭亭守门,晚照启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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