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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个人都知道,今晚是“传承日”,老K的人在村里,任何异动都可能招致灭顶之灾。
这种死寂,却正是我需要的掩护。
我推开姥姥的房门,木门发出一声悠长的“吱呀”,像是从沉睡中被唤醒的叹息。
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草药味,混合着樟脑和旧棉被的霉味,鼻腔里泛起微酸的滞涩感。
姥姥已经睡下了,呼吸均匀而微弱,像风穿过枯井的缝隙。
按照计划,孙会计留下的权限会在午夜时分生效,我将通过那台老旧的终端机,为姥姥录入“临床死亡”状态。
而在老K的剧本里,姥姥的“自愿上传”,是对组织“永生”理念的最高致敬,是对所谓“传承”的完美践行。
他会为此着迷,会暂时忽略流程中的微小瑕疵。
我站在床边,借着窗外渗入的微弱月光,看着姥姥那张布满皱纹的脸。
她脸上每一道沟壑都像刻着岁月的密码,嘴唇翕动着,像是在说什么梦话。
我的金手指不受控制地被触发,一段模糊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自动回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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