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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老K这种控制狂手下,任何异常都该被立即清除,而不是“隔离观察”。
他到底想干什么?
是想借我这把刀,去刺向他同样想反抗的人?
还是说,他在为自己寻找另一条出路,而我,恰好是他选中的一枚棋子?
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,比老K那些无处不在的眼睛更让我心寒。
我的计划里,每一步都经过精密计算,唯独没有算进人性的摇摆。
夜,越来越深。
窗外的雨丝终于连成了线,淅淅沥沥地敲打着窗棂,像无数根细针扎在小镇早已腐朽的神经上。
水珠顺着玻璃蜿蜒而下,留下湿冷的痕迹,触之冰凉。
我坐在床沿,背靠着冰冷的墙壁,这是整个房间里唯一没有被直接监视的死角。
墙皮剥落处,指尖能摸到粗糙的砂砾,寒意顺着脊背爬升。
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,一声,又一声,沉重得像是为即将到来的“仪式”敲响的丧钟。
顾昭亭的最后一条信息在一个小时前就已抵达:“黎明前交接,准备入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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