粉末,当着他的面,在自己的手臂上,用指甲复刻出了刘翠花尸体上那九道诡异的抓痕。
一模一样,分毫不差。
皮肤被划开的微痛与面粉的冰凉形成奇异对比。
他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,像破风箱般嘶哑。
“她被注射了十三次,”我盯着他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说,“第七次注射之后,她的瞳孔会因为药物过载,不受控制地颤动零点三秒。”
这句话像一把钥匙,打开了他恐惧的闸门。
孙会计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,嘴唇哆嗦着,再也说不出一句否认的话。
他颤抖着从怀里摸出一个用油布包裹的东西,递给我。
那是一本被烧掉了边角的记录册,纸页焦黄脆弱,散发着一股陈旧的刺鼻气味,混合着霉味、烟熏和淡淡的血腥。
我接过时,指尖传来纸张脆裂的触感,仿佛一碰即碎。
“这是三年前的……‘痛觉觉醒’实验日志。”他声音低得像蚊子哼,“她们……她们都一样,痛到最后,都会在自己身上抓出同样的九道痕。她们说,那是……那是‘门’的形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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