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的纸还在,但我的瞳孔骤然收缩——它的位置,向右偏移了大约1.5厘米。
不仅如此,纸张的右上角,有一道极细微的、几乎看不见的折痕。
我伸出手指,轻轻抚过那道折痕,指尖传来一丝微小的阻力,像触到了一道隐形的裂口。
天赋再次发动。
过去十年,刘翠花整理物品、翻阅书信的所有习惯性动作在我脑中飞速回放、比对。
她总是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捏住纸张右上角,力度轻柔而稳定,从不拖拽。
她翻页时,指尖会微微下压,留下一道几乎无法察觉的弧形压痕——而眼前这道折痕,正是那种力度与角度的精确复现。
没错,就是这个力度,这个角度,才会留下这样一道几乎无法复刻的折痕。
这是她的回应,一个无声的“我看到了”。
我心中一块巨石落地,但另一股寒意却顺着脊椎攀升。
我走到窗边,看向院外的菜地。
那个叫“哑姐”的女人正站在那里,穿着刘翠花常穿的蓝色布衣,弯着腰,模仿着翠花姨拔草的姿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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