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周围是无形的墙,是老K的注视,是无法挣脱的命运。
我能“感觉”到他指尖的颤抖,他肩胛骨的紧绷,他喉咙里压抑的呜咽。
我感受到了他的颤抖,他的空洞,他的放弃。
第三次落笔,我不再刻意模仿,而是让那份情绪引导我的手。
当笔尖划过那最后一捺时,鼻腔猛地一热,一股温热的液体悄无声息地滑落。
一滴血,精准地滴在“昭”字的右下角,像一颗与生俱来的暗色泪痣。
我没有擦,甚至没有停顿,一气呵成写完了最后一个字。
缓缓睁开眼,我看着纸上的签名。
那力道,那顿挫,那拖长的尾音,与我脑中原版的影像重叠,竟达到了九成以上的相似。
而那滴血,成了它独一无二的印记,一个无法伪造的、充满了生命与绝望的瑕疵。
计划的第一步,是把这封信送进组织的视线。
我将这张伪造的“自愿退出声明”小心折成一个小方块,夹进了一本陈旧的《解剖学图谱》里。
那本书是陈医生经常找我借阅的,也是母亲当年教生物课时用的教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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