汗水浸湿了我的后背,布料紧贴脊椎,凉意顺着骨缝爬升。
当“影归本源之始”最后一个字完成时,我几乎虚脱,指尖还在微微抽搐,仿佛那不是我的手,而是被某种外力操控的提线木偶。
落款处,我以他惯有的连笔弧度签下名字,又从赵婆子那个布满灰尘的药柜深处,偷来了那枚“林”字私印。
赵婆子说,这是我母亲当年行医时用的。
印章盖下的瞬间,木质与金属的冰冷触感从指尖传来,一种奇特的连接感贯穿了时空。
三十年前母亲留下的印记,与三十年后我伪造的命令,在这一刻重合。
我把它折成三角,塞进《解剖学图谱》第49页,母亲的批注旁边。
我把小石头叫到跟前,告诉他,去给陈医生送治头痛的药,绕路经过诊所大厅时,务必“不小心”撞翻他手里的托盘。
小石头很害怕,但他更信我。
他的手指在药瓶上摩挲,指节发白,却还是点了点头。
我躲在街角的阴影里,看着他瘦小的身影冲过去,一声脆响,文件和药瓶散落一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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