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。
白日里与顾昭亭交换暗号的雪地,此刻已经被新的脚印覆盖,什么痕迹都没留下。
就像我们的交流,短暂、无声,却足以改变一切。
我锁上门,背靠着冰冷的门板,才敢大口地喘息。
木料的寒意透过单薄的衣衫渗入后背,牙齿几乎要打颤。
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都在叫嚣着疲惫。
强行对抗那种精神共振的后遗症现在才涌上来,太阳穴一抽一抽地疼,像有细针在里面钻动;耳鸣声挥之不去,嗡嗡作响,如同远处潮水退去后的空壳在耳边低语。
我走到窗边,想推开一条缝透透气。
就在那时,我看到了窗台上那片小小的、突兀的灰烬。
我的呼吸骤然停止。
这灰烬的质感和颜色,与昨夜顾昭亭从焚化间带出的那片一模一样——灰白中夹杂着焦黑的纤维,边缘酥脆,轻轻一碰就会碎成粉末。
我的心跳开始擂鼓,双手颤抖着,几乎是虔诚地,将那片灰烬拈了起来。
灰烬很脆弱,指尖的温度和力道都必须恰到好处,稍一用力便会化为尘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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