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的手掌反复摩挲过。
是李聋子的。
我翻开本子,一股陈旧纸张和机油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,纸页脆得几乎要碎裂。
里面没有日记,没有私人情绪,只有密密麻麻的数字、图表和鬼画符般的线路图,墨迹深浅不一,有些是用不同颜色的笔补上的。
全是这座殡仪馆的巡逻规律、系统漏洞、电力走向。
我的目光被其中一页死死钉住——“C区监控系统,每周三凌晨,02:53:00至02:59:13,启动‘盲区自检’程序,持续时间6分13秒。期间,红外感应及动态捕捉模块暂停工作。”
六分十三秒。
这是李聋子留下的钥匙。一扇只在每周三凌晨短暂开启的地狱之门。
我合上笔记本,正准备将它塞进怀里,指尖还残留着纸页的粗糙触感,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电台底部的一角。
那里用发黄的胶带贴着一张小小的照片,已经卷边了,边缘微微翘起。
我小心翼翼地揭下来,胶带撕开时发出轻微的“嘶”声,照片背面的字迹几乎要被磨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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