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足以引燃这些高度活泼的金属粉末,造成一次完美的、无法追踪源头的瞬时短路。
盖上外壳,我迅速退回到通道的视觉盲区,一处管道与墙壁形成的夹角,身体蜷缩在阴影里,心脏狂跳不止,撞击着肋骨,仿佛要破膛而出。
成败在此一举。
不到两分钟,另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。
这一次,脚步声更加沉重、杂乱,还夹杂着金属镣铐拖拽地面的“哗啦”声,像铁链在石板上划出的哀鸣。
他们来了,押送顾昭亭的队伍。
我的指尖因紧张而冰冷,死死抠着墙壁的缝隙,指甲几乎嵌入混凝土。
粗糙的颗粒感刺入指腹,带来一丝真实的痛觉,让我保持清醒。
队伍在第六道门前停下。
为首的人似乎在门禁上验证了身份,厚重的金属门发出一声低沉的嗡鸣,液压装置缓缓释放气体,门扇向内开启。
就是现在!
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“啪!”
一声极其轻微、仿佛静电迸裂的脆响从控制箱内传来,一缕微不可见的火花在缝隙中一闪而逝,空气中飘散出一丝焦糊的金属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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