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,精准地掉进主电路,造成二次短路。
致命的短路。
这无法修复任何东西,但它能为我争取到至少九十秒。
这不是修复,是续命。
就在这时,挂在腰间的对讲机里传来一阵电流杂音,滋啦——像老鼠啃噬电线的声音,随即是一个冷静到不带感情的指令:“B组封锁所有通风管道,A组原地待命,启动备用协议‘归音’。”
归音。
这两个字像一根毒刺,瞬间扎进我的记忆深处。
社区档案库,那份被朱笔划掉的殡仪馆改建批文,上面赫然写着:“归音系统:设计用于遗体告别厅,通过特定音频引导,安抚逝者亲属情绪。”可这里不是殡仪馆,这里是地底深处最黑暗的核心。
除非……“归音”从来就不是为了安抚生者。
它的目标,是驯化。
我瞬间明白了。
他们要用我母亲的声音作为模板,构建一个无法抗拒的声波牢笼,将顾昭亭的记忆、情感、乃至自我意识,从他的大脑里一点点抽离,再灌入他们预设好的“忠诚仆从”程序。
他将不再是顾昭亭,而是一个拥有他面容和能力的、绝对服从的“模型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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