焰“嗤”地一声窜起,橘红的光映在我瞳孔里,像某种古老的仪式。
火苗舔舐着发黄的纸张,那模仿的字迹与我刻下的暗语一同化为飞灰,飘散在微弱的气流中,带着一股焦糖般的甜腥味。
这是我和顾昭亭的暗号。
我们小时候最爱玩一个叫“装死游戏”的把戏,我躺在地上屏住呼吸,他负责计时营救。
如果周围有我们不信任的人,他就会在靠近我之前,盯着我的眼睛,沉默三秒。
如果我的心跳能在他默数的节拍里保持平稳,就代表安全,他会救我。
如果乱了,就代表有危险,他会立刻放弃“营救”,转身就走。
“三秒空白,心跳同步”——这是在问他,你还是你吗?
我迅速环顾四周,供桌下方是唯一的藏身处。
我毫不犹豫地缩了进去,身体蜷缩在阴影里,与灰尘和黑暗融为一体。
木板的缝隙中落下的细小颗粒蹭在脖颈上,痒得像虫爬。
我屏住呼吸,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,像一块没有生命的石头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,每一秒都像被拉长到极致的橡皮筋,紧绷着我的神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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