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炫耀自己的罪行。
他是在复述一段被强行灌输进他脑海里的脚本。
一个可怕的猜想在我心中成形:这个组织,他们不仅制造“容器”,还制造“情感标本”。
他们用某种技术,将一段虚构的、饱含强烈情感的记忆,像程序一样反向植入到一个活人的大脑里,让他深信不疑。
他以为自己真的杀了我母亲,并因此对我产生一种混杂着愧疚、怜悯和掌控欲的畸形情感。
而真正可怕的是,他对我做的每一件事,从用指甲刀修剪我的头发,到刚才那个关于枕头和黄历的问话,全都是在严格按照“某个母亲角色”的行为模板在执行。
他不是凶手,他只是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提线木偶,一个承载着虚假情感的活体标本。
我必须联系顾昭亭。
我悄悄绷紧舌根的肌肉,用一个极其隐蔽的动作,激活了藏在舌下的微型震动器。
这是顾昭亭在上次行动后,强行给我植入的紧急联络装置。
特定频率的脉冲信号无声地发出,穿透了这间地下室的屏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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