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住处搜到的!你敢说这不是你的?”
云尘的目光落在令牌上,心中一沉。他在杂役院住了半年,从未见过这枚令牌,显然是林岳故意放在他住处,栽赃陷害。但他没有立刻否认,而是蹲下身,指尖的混沌力悄然探出,触碰到令牌的瞬间,一股熟悉的魔气传来——这股魔气,和他之前在老槐树上察觉到的、以及昨夜突破时窥探者身上的魔气一模一样,都是血影教的气息。
“林师兄,你确定这枚令牌是从我的住处搜到的?”云尘抬起头,眼神锐利地看向林岳,“我在杂役院住的是集体宿舍,同住的有五个弟子,你凭什么确定这枚令牌是我的,不是别人放进去的?”
林岳被问得一噎,随即又恢复了倨傲:“我说是你的就是你的!同住的弟子都可以作证,他们亲眼看到你藏过类似的东西!”他转头看向身后的一个瘦高个弟子,“你说,你是不是看到过?”
瘦高个弟子缩了缩脖子,眼神闪烁,支支吾吾地说:“是……是看到过,云尘师弟床头确实有个黑色的东西,和这枚令牌很像……”
云尘心中冷笑。这瘦高个弟子是林岳的跟班,肯定是林岳提前买通好的,让他做假证。但这种一面之词,根本站不住脚,林岳显然也知道这一点,所以才会带这么多人来,想用气势和威胁逼他就范。
“空口无凭,一张假证,一枚来历不明的令牌,就想定我的罪?”云尘站起身,直视着林岳的眼睛,“林师兄,你若是真有证据,大可直接把我送到执法堂,让林执法长老裁决,何必在这里大费周章地威胁我?”
提到林啸天,林岳的底气更足了,他上前一步,几乎贴到云尘面前,声音压低,带着狠厉:“送到执法堂?那多没意思。我告诉你,云尘,这枚令牌只是开始。三日后的宗门小比,我已经和李长老、王长老打好招呼了,只要你敢上场,我就会让所有人都知道,你是个修炼魔功的魔族余孽!”
他顿了顿,眼神扫过云尘的丹田,语气更加嚣张:“到时候,就算周长老想保你,也没人能拦着。李长老会拿出‘证据’,王长老会煽动其他弟子,执法堂的人会当场拿下你,把你扔进锁妖塔——你知道锁妖塔里是什么吗?是吃人的妖物,进去了就别想出来!”
云尘的拳头悄然握紧,指尖的混沌力几乎要凝聚成型。锁妖塔是青云宗最恐怖的地方,专门关押穷凶极恶的妖物和魔修,进去的人从来没有活着出来的。林岳不仅要废了他,还要让他死无全尸。
“不过,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。”林岳见云尘脸色微变,以为他害怕了,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,“三日后的小比,你第一轮对战的是我的心腹郑凯。只要你乖乖认输,然后当着所有弟子的面,自废修为,离开青云宗,我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,这枚令牌,我也会‘弄丢’,不会有人知道你和血影教的关系。”
“自废修为?离开青云宗?”云尘重复着他的话,眼神里满是嘲讽,“林师兄,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?我若是自废修为,离开青云宗,你恐怕会立刻派人杀了我,永绝后患。”
林岳的脸色沉了下来:“云尘,你别给脸不要脸!我能给你这个机会,已经是看在你还算识相的份上。你以为你有周长老撑腰就了不起了?周长老不过是个管丹药房的长老,在宗门里说话没分量!我父亲是执法堂长老,手里握着刑罚大权,想收拾你,易如反掌!”
他抬手,指着云尘的鼻子,声音提高了几分,故意让周围围观的弟子听到:“你要是不识抬举,不仅你要死,连那些帮过你的人,也别想好过!比如那个多管闲事的楚柔,还有杂役院那个疯疯癫癫的老鬼,我都可以让他们‘意外’身亡!”
提到楚柔和老鬼,云尘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,周身的气息也沉了下来。楚柔冒着风险来提醒他,老鬼隐姓埋名多年只为揭穿林啸天的阴谋,林岳竟然想用他们来威胁他,这触及了他的底线。
“林岳,”云尘的声音低沉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火,“你敢动楚柔师妹和老鬼前辈一根手指头,我保证,就算拼了这条命,也会让你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