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约传来的调笑声,暧昧不明的喘息低吟,无孔不入地钻进耳朵。
湛知弦坐在君天碧身侧,只觉得那些声音如同细小的虫子,钻得他耳根发热,浑身不自在。
如玉的面庞微微泛红,下意识地正襟危坐,垂眸盯着自己面前的酒杯,不敢乱瞟。
甘渊也是浑身刺挠,抱着臂,时不时扭动一下,面具下的眉头拧成了疙瘩,只觉得这地方比地下的擂台还让人难受。
反倒是君天碧和花欲燃,一个神色淡漠恍若未闻,一个习以为常甚至带着几分欣赏,显得颇为自在。
花欲燃殷勤地为君天碧斟满一杯琥珀美酒,狐狸眼弯起。
“主子,既然来了这铜雀台,光喝酒岂不无趣?”
“要不要......叫两个妙人来,助助兴?”
“无论是清俊温润的美少年,还是娇媚可人的美娇娘,只要主子喜欢,应有尽有。”
他说着,目光还意有所指地扫过湛知弦和甘渊。
湛知弦闻言便抬起眼,神色不善地看向花欲燃。
但他摸不准君天碧的心思,不敢轻易出言劝阻,只能暗自焦急。
甘渊却没这么多顾忌,他本就对这铜雀台的特色好奇得很,又被那些隐隐约约的声音勾得心痒,此刻更是唯恐天下不乱地撺掇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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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啊主子!来都来了,好歹见识见识嘛!”
“看看这离耳城值得一掷千金的美人,到底贵在哪儿?”
湛知弦见君天碧并未立刻反对,心中更急。
他不敢直接说君天碧,但对甘渊却无需客气。
面上规劝,便将矛头对准了甘渊:“甘侍卫,岂可随意让不明底细之人近身?”
“你莫要胡闹,以免污了主子清听。”
这话明着说甘渊,实则是在敲打花欲燃,让他收敛些。
花欲燃何等精明,岂会听不出湛知弦的弦外之音?
但他本就存了几分看戏的心思,偏偏装作听不懂,反而更加卖力地介绍起来。
“小知弦此言差矣,铜雀台的美人,那可都是万里挑一,各有千秋的。”
“主子若不喜欢那些庸脂俗粉,咱们可以挑些有真本事的!”
他转向君天碧,如数家珍,“有擅舞的,身姿曼妙,翩若惊鸿,尽可掌上舞、步步生莲;”
“有擅音律的,琴箫琵琶,余音绕梁,一曲销魂;”
“有擅诗文的,才情斐然,可与主子吟风弄月,红袖添香;”
“还有擅解语的,玲珑心思,最懂人心......主子,您看,喜欢哪种类型的?”
这番介绍不可谓不细心周到,将各种长处分门别类,力求投其所好。
湛知弦心提到嗓子眼,以为君天碧会严词拒绝时,却听她竟很给面子地应了一声:
“既然花老板如此盛情,那便......都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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