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.
过分专注了。
江逾白微微蹙眉,驱马靠近他些许,压低声音问道:“主子,今天......喝药了吗?”
他指的是医官开的,调理甘渊说心口不适的方子。
甘渊眼神没有丝毫放松,依旧牢牢锁着前方,手无意识地抚上心口的位置,那里似乎又开始了那种不受控制的烦躁。
“没有。”
他带着点郁气回道:“药......没用。”
江逾白嘴角动了动,欲言又止,最终还是没忍住,声音压得更低,几乎成了气音:
“那......什么有用?城主吗?”
甘渊没有回答,但那更加紧绷的下颌线,已然默认了这个荒谬的答案。
正这时,前方僵持的局面被打破。
众目睽睽之下,杜枕溪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,眼底只剩死水般的沉寂。
他缓缓抬起手,极其不情愿地握住了君天碧悬停等待的手。
那触感微凉,却让他如同握住了一块烧红的烙铁。
他的手心更是冰凉,甚至带着细微的颤抖。
杜枕溪借力翻身上马,直挺挺地坐在君天碧身后,绷得像一块铁板,宽阔的背脊恰好挡住了甘渊的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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甘渊的眉头瞬间拧成了死结,盯着杜枕溪的后脑勺,恶狠狠地冷哼:“迟早剁了他喂狗。”
江逾白瞥了眼自家主子那没出息的样子,无奈地摇了摇头,低声劝道:
“还是......多喝两贴药吧。”
心病还须心药医,可这“心药”......太要命了。
“药......没她管用!”
甘渊一夹马肚,策马跟上已经缓缓行进的君天碧,与她并行。
江逾白看着甘渊追上君天碧,紧紧护卫在侧的身影,只能在心中长长叹息。
这症状,怕是......病入膏肓,药石无灵了。
马背上,君天碧对身后所有的暗流毫无所觉。
她颇为惬意地向后靠了靠,将整个背脊都倚在了杜枕溪的胸膛上,闭上了眼睛。
竟是要在这颠簸的马背上、在恨她入骨的仇人怀里......闭目养神!
晨风拂起她鬓边的几缕碎发,扫过杜枕溪的下颌。
杜枕溪全身都僵硬得要碎裂,双手虚扶在马鞍上,不想真正碰到她,却又不得不支撑着她靠过来的重量。
他垂眸,看着怀中这人根本不屑防备,把自己当成人肉靠垫的姿态,心里咬牙切齿,翻涌着无数恶毒的念头。
她难道就不怕......自己此刻发难,拧断她的脖子吗?!
很难忽略他的怨念,君天碧连眼睛都未睁开,声音却顺着风传入他耳中:
“绷得这般紧,硬得硌人......”
“是盼着孤当那烙铁,熨平你那一身反骨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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