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天碧看着甘渊恨不得把心掏出来,只觉得额角青筋直跳。
忍无可忍,抬手就一巴掌拍在他额头上,语带嫌弃:“你自己的命,自己好生留着!孤嫌沉!”
“嗷!”
甘渊痛呼一声,捂着额头,方才好不容易攒起来的那点狠劲瞬间被拍得烟消云散。
他委屈地扁了扁嘴,立刻又没皮没脸,黏糊糊地抱紧君天碧。
一边在她颈窝蹭来蹭去,一边不老实地伸手去解她外袍,嘴里哼哼唧唧:
“城主~您不要属下的命,那要属下的人总行了吧......”
“您就疼疼属下嘛......”
君天碧蹙着眉,“孤看你是不知疼字怎么写。”
她并未过多阻拦,任由甘渊急切地将她的外袍、中衣一层层剥落。
最后只剩下一件里衣,露出一片冰肌玉骨。
还被他半抱半扶地拉着坐了起来。
甘渊见她坐是坐起来了,却老僧入定、不动如山。
只是冷眼瞧着他动作,根本就是一尊任由摆弄的玉像,有点挫败。
他喘着气,沙哑地抱怨:“城主......您这是一点力都不打算出啊?光等着属下伺候?”
哪有这样的,他忙活半天,她跟个没事人似的。
君天碧冷哼一声,烛光在她清冷的眉眼间跳跃,竟透出几分罕见的邪气:
“孤等着你代劳啊,你不是能耐很大么?”
她倒要看看,他能“代劳”到什么地步。
甘渊眉头皱得更紧,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味:“属下是说代劳!但那是代劳您......您做不到的!”
“您难道连脱件衣服的力气都没有吗?”
这分明就是懒!就是不想动!
他可是记得,她刚才扒拉他的时候利索得很。
君天碧嘴角扯了扯,指了指自己身上仅存的里衣,以及地上散落的属于她的外袍:“孤的衣服,不是已经被你脱了吗?”
甘渊哼了一声,抬起了双臂,直勾勾地示意君天碧:“那还有属下的呢!”
“城主,礼尚往来,总不能光属下一个人忙活吧?”
这家伙真是要翻天了,居然敢支使她做事?
君天碧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。
她伸手抚上他衣裙的衣襟,指尖在他锁骨处流连,“你的衣服啊......脱起来太慢了,干脆撕了吧。”
甘渊眼睛一亮,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,忙不迭点头:“也行!城主亲手撕,更......”
他话还没说完,就感觉君天碧手上猛地一拽,一股精纯霸道的内力瞬间透体而入!
“嗤啦——哗!”
只听一阵布帛撕裂的脆响,甘渊身上那套价值不菲的衣裙,从领口到腰际,瞬间被震得七零八落!
破碎的布片如同紫色的蝶翼,纷纷扬扬地四散飞落。
顷刻间,他上半身便已不着寸缕,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和紧实的腰腹。
甘渊只觉得身上一凉,低头看了看自己“清凉”的上半身,又抬头看向一脸满意的君天碧,眨了眨眼。
君天碧唇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,手继续向下,作势要去扯他的裤腰。
“来,裤子也一并给你撕碎了,省事。”
甘渊吓得魂飞魄散,连忙双手死死捂紧自己的裤腰,脑袋摇得像拨浪鼓,方才那点嚣张气焰霎时蔫了。
“别!别!城主!不、不着急!这个......这个可以慢慢来!慢慢脱!”
“属下自己来也行!”
开什么玩笑!
让她再来这么一下,谁知道碎的是裤子还是......别的什么要紧物件!
他可不敢冒这个险!
君天碧轻笑一声,手却撑在了他腿间,身体欺近他,气息喷洒在他脸上:
“怎么?方才不是还要孤礼尚往来?这会儿又怂了?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