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神武营,秦策从不遮掩对顾盼子的区别对待,尽管总旗官们,有时也拿流言互相调侃,秦策亦是从不解释。
总旗官们青睐组里某些小兵,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,男人们互相玩笑几句,觉得无趣,便不再提了。
但秦策组里的小兵们,枯燥的训练之余,偏喜欢谈论轶事传闻。
顾盼子走在营房区,途经三三两两聚集的人群,便莫名有人跟上来,无礼的用拳头砸顾盼子的后背:“小阉鬼,问你个事,你是不是钻过总旗官的被窝啊?”随后就传来一片嬉笑之声。
顾盼子转过身,见那说话的人正是诱骗室友梅子为他怀孩子的陈阿锁,事后又不承认,故意推脱,不顾梅子的死活。
顾盼子盘起双臂,鄙夷的打量陈阿锁:“你先管好自己的命根子吧,烂掉之前,不如像我一样,割掉做个伪男人。”
没想到这句话会刺激陈阿锁,他大步上前,欲抓顾盼子的肩膀,顾盼子反手握住陈阿锁的手腕,用力一扭,将陈阿锁一个背摔,砸在了地上。
其余男人们一见顾盼子居然敢动手,纷纷冲上前围殴顾盼子。
顾盼子虽然并不勇猛,好歹从小习武,体能没有的优势,在招式上却并不服输。
她飞脚踹开一个人,又抡腿踢向另一人,并未踢开后来者,反而被那男人抓住脚腕,顾盼子借势窜上男人的肩膀,双腿一夹,以人骑人的姿势,双拳重击男人太阳穴。
男人痛的“啊啊”叫,甩开顾盼子,不住的揉脑袋。
顾盼子刚落地,又有一拳从右侧击向她的颧骨。
顾盼子向后让开半步,握住那人拳头,趁机横出一掌,砍在了男人的肋骨上,随即把这人向另一人身上推,一石二鸟打退两个人。
爬起来的陈阿锁,见此情形,火冒三丈,狂吼着从后面扑向顾盼子。
他双臂搂住顾盼子的脖子,将顾盼子绊倒,举起拳头就要打,没想到顾盼子先发制人,出脚向上一踢,正中了陈阿锁的额头。
陈阿锁向后仰身,坐了一个屁股蹲,而顾盼子已经飞速翻身而起,一个蛙跳,骑在陈阿锁的身上,举起拳头朝着陈阿锁的脸上猛砸。
顾盼子愤郁的瞪着陈阿锁这张猥琐的脸,欺骗女人的感情,诱骗女人为他怀了孩子,然他提上裤子就不认人,滥用职权,行无耻之事,渣男去死!
顾盼子一拳一拳的打在陈阿锁的脸上,就当为室友报仇了。
“住手,快住手······”
几个男人扯住顾盼子的手臂和衣服,将顾盼子从陈阿锁的身上拉开。
总旗官秦策带着魏熊和几名卒吏,脚步匆匆的赶过来,秦策高声斥令:“放开她!”
男人们本想为陈阿锁出口恶气,还未等动手,总旗官便过来了,只好悻悻然丢开顾盼子,对秦策告状道:“是他先动的手,陈小旗快被他打死了。”
魏熊怒喝:“闭嘴,怎么跟总旗官说话的?”
男人们纷纷下跪叩拜,陈阿锁躺在地上捂着脸,嘴上“哎呦呦”的哼吟不肯起。
顾盼子爬起身,不顾衣服上的尘土,随着大家一起跪在了秦策面前。
“顾盼子你起来。”秦策沉定的命令。
刚落地的双膝,重新支起来,顾盼子惶恐不安的瞧着秦策的脸色。
秦策双眉紧蹙,轻声发问:“怎么回事?”
顾盼子实在难以启齿,低着头揉着打痛的指骨,并不说话。
见顾盼子不言语,秦策只好严肃道:“你先回房,你的事我之后再找你算账。”
顾盼子俯首作揖,灰溜溜的逃开。
秦策俯视着面前跪着的几名嚣张男人,吩咐魏熊:“带下去,军法处置。”
魏熊立马命令卒吏们:“带走,杖责三十,不要白吃了晚饭。”
卒吏们拱手接令,男人们被连拉带拽,送去了空地上挨打。
这边秦策指了指地上的陈阿锁,又指了指陈阿锁的营房,阴恻恻的吩咐魏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