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盼子宛如初生的小猴子,双手勾住秦策的脖子,双腿卷住秦策的腰身,快乐的喊道:“我终于把你弄到手了。”
瞧着少女欢脱的模样,秦策终于展颜而笑,将顾盼子紧紧的搂在怀中。
碧蓝的天空下,清风阵阵掠过,院子里花开娇艳,绿枝招扬,荷花在水缸里微微摇摆,清晨的阳光,暖暖的挂在将军府金色的门匾上。
常棣院的丫鬟仆人都已经起来忙碌,秦策洗漱完毕,穿戴整齐,习惯性的来到顾盼子的床前,偷吻酣梦中的少女,然后不得不催她起床。
“太阳晒屁股了,还不起来?今日你要回去办大事,莫要误了时辰。”
顾盼子懒洋洋的扭过身,眼睛也不睁,喃喃的说:“我今日肚子不舒服,晚一点再起。”
秦策却埋怨道:“准是你昨日赤脚下地,受了凉。”
说着,秦策的手掌已探进被窝,准备替顾盼子揉肚子,不经意间,发现了床上的一小片血迹。
秦策顿时惊慌,掀开被子追问:“你怎么了?怎么流了这么多血?哪里受伤了?”
然而,顾盼子微微欠起脑袋,瞟了一眼床铺上的血迹,淡定的回答:“无妨,小伤,三五日便好。”
说罢,她转个身继续睡觉。
秦策却震惊不已,急切的问:“都流血了还说没事?你何时受过伤?快去请太医。”
屋内的春晓,瞧着顾盼子的状态,心中已然领会,浅笑着回答:“少将军,听姑娘的吧,她没什么大碍。”
秦策眉头紧锁,更是云里雾里。
顾盼子睁开眼睛,平静的解释:“月事啊,正常现象,你又不是不知道,有什么大惊小怪的。”
秦策这才恍然大悟,脸色青红不定,他以强硬的态度掩饰着尴尬:“即便是月事,肚子痛也该叫太医看看,难道还忍着?”
这一次春晓没有解释,转身出去交代家丁去请人。
待医士入府,为顾盼子号脉之后,他眉头紧锁,问道:“姑娘,月事多久来一次?”
顾盼子半卧在床上,脸色憔悴,唇色也微微泛白,认真回答道:“基本三个月才一次,有时还会半年一次。”
医士捋须思忖,面现愁容,解释道:“正常来讲,女子月事,一月为一个周期,姑娘的月事非正常规律,但从脉象看,也并无不妥,只不过是特别体质,且早有先例。”
“也有别人和我一样?”
“当然,”医士点头:“唯独一点,老夫实话实讲,姑娘的身体,很难有孕,恐怕有不孕的苦恼,此一点,并非药石能解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