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相对,那场面想想都觉得尴尬无比。
短暂的思考后,顾盼子扬起桃面,将柔软的吻落在秦策的颊面上。
然而秦策却不依不饶,再次指了指自己的嘴巴,痞笑着说:“吻这里,像那晚一样。”
“得寸进尺。”
当脑子闪过初夜的场面,顾盼子羞愤的绯红了脸颊。
秦策双臂用力,如同随意支配一只小猫,他轻松的将顾盼子压在了躺椅上。
“你的事,我去想办法与花家谈,赔偿由将军府来出,我免你一场牢狱之灾,难道不该得到你的感谢吗?”
“我谢谢你!”
顾盼子被秦策压得透不过气,回答的十分敷衍。
秦策的热吻落下来,如同久困燥热的荒漠,寻到了甘甜的清泉,他瞬间身心满足。
“以后,不许对我这样冷淡的态度,我可以适度的给你自由,但不可以远离我的视线。
凡事都要同我讲,不许拿我当外人,你失去了父母,从此我会照顾你的一切,我会爱你,更胜于你的父母,你可以放心的依靠我,如同依靠你的父亲母亲。”
尽管这些话听得顾盼子心里热热的,但她对人性从不敢抱太大的希望,承诺只有在实现的那一天才最可靠。
“那我以后看你表现,若你让我感到冷落,我随时都会远离你。”
“你看我表现?”
秦策不可思议的皱眉,然后轻掐顾盼子的桃腮,笑嗔道:“你真是长能耐了,还敢威胁我。”
顾盼子宛如奶凶的小狗,愤怒的警告:“少将军请自重,今日我当值,我要出去守岗。”
连她骂人的样子亦是甜美可爱,秦策冁然而笑,温声说:“在这里守岗也是一样的。”
他扯起被子,在狭窄的躺椅中,紧紧的拥住顾盼子的柳腰。
“挤死了,我才不要躺在这。”顾盼子双腿乱蹬。
秦策将面庞深埋于爱人温暖的颈窝,沉稳地呼吸着,鼻尖轻嗅她那独特的体香,淡雅而踏实。
“不必抗拒,我不会动你的。家有丧事不宜行房,我今日便放过你,以后再找你算账。”
二人别别扭扭,吵吵闹闹,总算不太安然的裹在了一起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