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以后再生,这是不争的事实。
他必须要先借铁应柔的肚子,生下秦家的后代再说,待顾盼子也有了身孕,哪怕她抗拒,也要顺理成章的嫁进秦家。
他的女人,早晚要取代公主,他们的孩子,亦可以是嫡出,不过是名分而已。
当晚,秦策便仿似命令一般,将他的想法传达给铁应柔,他们要实行夫妻之实,铁应柔内心矛盾,但也不会拒绝,这是合理的提议,却不是她内心的意愿。
她虽贵为公主,但仍然如同被绑架在命运铁轨上的蚂蚱,路途未必是她自愿走的,但她只能被迫前行。
床上的男人没有甜言蜜语,没有温柔的抚摸。
秦策垂望着身下那张平淡,却不失温婉的脸孔,内心波澜不惊。
或许是脸的问题,秦策轻声对铁应柔说:“公主,得罪了。”
说完,未等铁应柔搞清楚状况,秦策便扯起被子,盖在了铁应柔的头上,遮住了这张脸,身体都是一样的,总该生出些趣味了吧?
但,尽管玉体横陈,秦策审视着这副雪白的躯体,就如同望着一只人形的木架子般,索然无味。
她无法触动他的激情,便如秦策曾无数次混迹在公子哥的游戏中,他们玩弄女人的把戏,令秦策逐渐觉得乏味,且在极度的遏制中,他不再会被轻易撩动兴致。
秦策无奈的披上衣服,低沉的说:“今日就算了,改日再说。”
铁应柔拉开被子,目送着男人离去的背影,此刻她真该怀疑,秦策或许真有什么难言之隐,否则,他怎么整天与护卫搂搂抱抱,且凭他的体貌,怎有不近女色的传闻?
八九不离十,施灵羽都是一个幌子。
隔日,秦策再次跃上了铁应柔的床,或者说,原本属于他的床,被新婚妻子霸占的床。
铁应柔懵懂无知,完全听从秦策的安排。
秦策要求熄掉室内所有的烛火,在黑灯瞎火间,他想象着顾盼子的脸,终于在铁应柔身上,完成了夫妻义务。
犹如上了一趟茅房,事成之后,秦策便提裤穿衣,跳床离开,仍旧返回书房去住。
铁应柔摸着床上温热的一片血迹,感受着皮肉撕裂般的痛楚,心中忿忿。
秦策如此作为,真把她当成生儿育女的贱妾了?扭过身,他又跑去与施灵羽谈情说爱。
这个家,到底谁才是正妻,所谓的施灵羽,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物?她真想弄个明白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