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盼子立刻捂住胸口,脚步奔向门外:“光天化日,朗朗乾坤,人生地不熟,况且在军营,你不要滥用职权。”
秦策不由分说,拦腰扛起顾盼子,如同丢沙包一般将顾盼子丢到床上。
“我现在有件急事需要你解决,而且,连你都禁不住美色的诱惑,看人跳舞,眼睛都直了。”
秦策语气嗔责,以指骨轻刮顾盼子鼻尖,随后又挑逗似的,捏住顾盼子的下巴,露出一脸坏笑:“告诉我,你都想什么了?”
顾盼子回想起宴席上的场面,脸色唰地绯红,但她马上稳住立场,傲然的反问秦策:“你还有脸说我?那样一群美人在你面前晃来晃去,难道你没动心?”
“我可以不动心,这些场面我见多了,也麻木了,但我想到了你,便有些情难自禁,所以,你必须为我解决苦恼,现在就要。”
秦策的两只大手,迫不及待的拨开顾盼子的衣服。
顾盼子反抗着,指着地上平躺的少女,低声提醒:“那里还有人呢。”
“无碍,她晕倒了,除非掐她人中穴,否则三天三夜不会醒。”
“那也不可以。”
顾盼子雪白的脯子,宛如玉兔从草丛间跳了出来,她仍然不甘心的看向门外:“大白天,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?”
“不会,齐宁已经安排好了,连只苍蝇都不敢放进来打扰我。”
顾盼子犹要再寻别的理由,可秦策火热的吻已经堵住了她的口,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掌轻触她的身体,更如触电般,使顾盼子浑身酥麻。
担忧迅速被欲望冲淡,顾盼子宛如铁板上的鱿鱼,双面煎烤,外焦里嫩。
她白皙的小手紧紧的抓着床单,进行着无谓的抗争,但身体与意识已经失去了自主权。
秦策俯身欣赏着那窄小光滑的后背,抚摸爱人玲珑的曲线,狂躁的情绪愈发强烈。
事成之后,秦策于床上短暂的眷恋,便起身将屋中盛放清水的脸盘端过来,亲自为顾盼子擦拭身体,帮爱人处理残留的痕迹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