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释。
秦策不由分说,厉声命令:“你们俩,哪来的回哪去。”
曾如意和吉祥二话不说,立马灰溜溜的往外钻。
秦策以手点着吉祥的方向诘责:“连你也跟着胡玩。”
见二人带着泥膜跑路,顾盼子在屋内急喊:“等一下,别走啊,马上可以洁面了,有什么效果告诉我······”
话至此处,顾盼子的大眼睛瞟到了秦策的猛虎之容,她心中一凛,喊声越来越低,最后消失在喉咙里。
“大人,何事找我?”
“无事我不能来吗?”秦策语声严肃。
顾盼子连连点头:“能能,必须能。”
秦策宛如领导视察一般,环视屋内,目光停留在桌上的泥膜碗,以及几样木雕鲁班锁上,他硬朗的指骨,敲了敲桌案,诘问道:“我记得此前告诫过你,晚上若是闲来无事,你便誊抄军规练字,你写了吗?”
顾盼子心虚的眼眸来回的扫地,支支吾吾的回答:“呃,兴许,大概,是写了!”
“拿出来我检查。”
顾盼子双手互相乱搓,双腿在原地踟蹰,扯谎道:“写完便被我丢到茅房里了,仅供如厕的人欣赏。”
秦策怒拍桌案,打断了顾盼子讨好的笑容。
“顾盼子,你觉得我很好骗吗?”
顾盼子缩着肩膀,摇了摇头。
“纸笔拿出来,现在便写。”
顾盼子极不情愿的执行着秦策的命令,在秦策闪烁瘆人红光的狼眸的注视下,研墨提笔,闷头写军规。
写至一半,大脑不争气,记不清下面的内容,但又不好停下来,只得硬着头皮写古诗,想着能拖多久拖多久。
结果,刚翻过一页纸,秦策便拿起来审阅。
那个男人浑身散发着血腥味,紧靠顾盼子而立,他在顾盼子的头顶默读,令顾盼子如坐针毡,只觉得后脖颈凉飕飕,仿佛有一把无形的大刀,正悬在脑袋上,她冷汗直冒。
然而,那张纸轻飘飘的落下,并无预想的大发雷霆,秦策扭身就走,短暂的真空期,顾盼子想了很多,甚至觉得秦策对她失望已极,再也不会理她了。
人往往都是如此,在一起时,不会想着珍惜,一旦分开,顾盼子顿觉自己对秦策的依恋深重,她离不开他。
不过须臾,顾盼子就后悔自己说过的话了。
当秦策执着从卒吏腰上扯下来的戒尺回来时,顾盼子十分笃定,她不是离不开他,请立刻马上赐予她穿越回21世纪的方法,非常急。
秦策“嗙”地一声,将戒尺敲在桌案上,微向顾盼子倾身,怒声质问:“顾盼子,你已经如此无法无天了是吗?在军规中写诗文,你是在挑衅我吗?”
眸光森森,面前的这头雄狮,已然失去了人性,更无半分人的感情。
“站起来,告诉我,此前我定下军规,若有不能熟背军规者,如何处置?”
顾盼子瑟瑟发抖,语带哭腔:“铁尺二十。”
“这一条你倒背的挺熟。”
秦策的语气略带讥讽,随后威严斥令:“把手伸过来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