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动出击,反而使秦策慌手无措,他的眼睛严肃的瞄着周围,无数奇异的目光投过来,秦策无奈的妥协:“好好好,你快下来,有什么话回去再说,我对你说一百遍。”
“我不,你必须现在说。”
顾盼子不依不饶,盘在秦策身上撒娇。
秦策的面色顿时肃正,他微皱着眉,压着嗓音威胁:“我数三个数。”
犹如某种魔咒降临,顾盼子立时从秦策身上跳下来,然后煞有介事的鞠躬施礼,做请的手势:“将军,您往里边请。”
秦策正了正铁甲战袍,迈步进了府门。
丈夫和别的女人亲密互动,铁应柔见怪不怪,扭身便去迎接次子秦永固。
她拍拍儿子的胸甲,欣慰的仰望儿子的脸庞。
“大半年不见,你又长高了,又壮了不少,有没有受伤?”
“母亲放心,您儿子勇猛无敌,厉害得很,不会轻易受伤的。”
秦永固骄傲的挺起胸脯。
“那就好,你大哥和你妹妹,日日惦记着你,盼你早点回来。”
铁应柔拉着儿子的手,一起进府。
女管家春晓,于人群中看到了丈夫初冬,夫妻二人,备受离别的煎熬。
小别胜新婚,二人并无过多的言语,一个眼神,一个整理衣领的微小动作,便已将思念心领神会。
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吃了一顿饭后,秦策坐在太师椅上喝茶,顺便过问儿女的功课。
长子秦与子肥墩墩的立在地中央,俯首道:“父亲,儿子从不敢懈怠。”
女儿秦永安规规矩矩的立在一旁:“父亲,女儿学会了很多曲谱,也学会了很多的字。”
望着越发出挑的一对儿女,秦策欣慰的点头:“我时常不在家,你们一定要听你娘的话,她如何安排自有她的道理,你们都要理解。”
秦与子和秦永安施礼答应:“知道了父亲。”
秦策转向铁应柔,目光落在妻子那一双粗糙的手掌上。
他叹声说:“我不在家,幸有你督导他们读书识字,将两个孩子教导的彬彬有礼,落落大方,不仅如此,我听说你在家帮将士们缝补衣服,你出身富贵,如今为了我,吃苦受罪,我很惭愧。”
铁应柔则温柔的宽慰:“夫妻当然要同福同祸,共同进退,你在外面浴血奋战,拿命在拼,我作为妻子,能帮这点忙,那不是应该应分的吗?”
秦策眸光忧郁,凝视着妻子,心中万分感慨。
“对了!”
铁应柔倏然起身,到抽屉里拿出两封信。
“大姐和小妹送信过来,都报了平安,大姐虽然流放,但一路上都有小妹的夫家人打点,并未受到委屈。”
秦策捏着信封,愁肠寸断:“一切皆是我的错啊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