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学会用麻木的眼神数墙砖,她们指甲缝里塞着上次反抗时撕下的守卫皮肤。为此,双胞胎姐妹整整饿了三天。
唯一的光源是头顶摇晃的钨丝灯,每次闪烁都会照亮铁门上的刻痕——那是用发卡划出的计数符号,到第十七道时突然中断。
走廊突然传来靴跟敲击水泥地的声响。所有女孩同时绷紧身体,连呼吸都屏住了。法国少女的眼泪悬在下巴上,将落未落。
在这座精心伪装的地牢里,肉体折磨是最低效的手段。真正老练的驯兽师都懂得:饥饿才是最古老的枷锁。
狭小的送食口每天只开启一次,递进来的铝盘里永远只有半片干瘪发硬的黑面包。墙角的水龙头每隔六小时才会开启一分钟,女孩们不得不像幼兽般用舌头舔舐滴落的水珠。
但真正的王牌是锁在金属箱里——那些来自第七区的神经芯片,每片都浸泡在淡蓝色冷凝液中。当芯片插入后颈时,再倔强的眼睛也会在三十秒内变得空洞,连瞳孔都扩散成完美的圆形。上周有个维也纳富豪为这种绝对纯净的货物支付了六位数欧元。
至于普通货物?氯丙嗪掺在饮用水里就能让她们浑身发软,连续七十二小时的白噪音足以摧毁时间感。
想跑?那就祈祷上帝亲自下来吧。要不然上帝派下来的纯洁天使也会被如此调教,然后天价卖给某位权贵。
此刻一个人渣正用靴尖翻检着一个昏迷的女孩,她锁骨下方还贴着写有蒂罗尔州私人拍卖会的标签。
阴暗的地下室外面,男人阴鸷眼神像是毒蛇在打量猎物。
货物不老实,给她上芯片吧。
他的声音像是生锈的刀片在刮擦玻璃。
手下犹豫地搓了搓手,
老大...用不上吧?我盯着点就是了。
男人缓缓转头,浑浊的眼白中布满血丝。他什么也没说,只是用拇指轻轻摩挲着腰间的手枪握把。
好,好的,老大。
手下咽了口唾沫,转身打开金属箱。一股刺骨的白雾喷涌而出。他颤抖的手指捏起镊子,小心翼翼地从冷凝液中夹出一枚微型芯片。
昏迷中的女孩被粗暴地翻转过来,后颈苍白的皮肤上,一个精巧的接口若隐若现。
当芯片插入的瞬间,女孩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,修长的脖颈向后弯折成不可思议的弧度。片刻后,她全身肌肉骤然松弛,嘴角勾起一个甜美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。
手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,声音发颤,
搞定了,老大。
送到仓库。
男人用鞋尖踢了踢女孩垂落的手臂,
记得用防尘布包好,别弄脏了。这次的客人报价很高。
当沉重的铁门再次关闭时,一滴冷汗顺着手下的后颈滑落,在女孩空洞睁着的眼睛旁溅开。她的瞳孔里,还残留着最后一刻的惊恐,凝固成永恒的绝望。
阴翳男看着没什么问题后,对手下说道,
“你好好守着,我出去一趟。”
随着大门重重关闭的闷响,阴翳男的脚步声渐渐远去。手下仍保持着谄媚的弯腰姿势,直到确认脚步声完全消失,才缓缓直起身子。
他脸上的谦卑像面具一样剥落,露出底下扭曲的贪婪。舔了舔干裂的嘴唇,他蹑手蹑脚地摸到门边,将耳朵贴在冰冷的大门上听了足足一分钟。确认安全后,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般松弛下来,肩膀夸张地垮着。
呵...
他发出沙哑的轻笑,转身时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。
砰!
地下室的铁门再次被打开,惊的女孩子们浑身一颤。
他故意用鞋底在地面上拖出刺耳的声响,一步步逼近缩在角落的女孩们。
他突然伸手指向那个法国女孩,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方才操作芯片时沾到的冷凝液,
给我爬过来。
女孩拼命往后缩,后背紧贴着潮湿的墙壁,纤细的手指在地上抓出几道白痕。手下不耐烦地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