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响与警笛的呼啸,在伦敦的夜空下交织成一片。
前方,暴徒驾驶的车辆疯狂地穿梭在车流中,后方,大批警车如同附骨之蛆,紧咬不放,却又因车内的人质而束手束脚。
车内,短暂的逃脱快感迅速被新的焦虑取代。
疤脸暴徒不断回头张望,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形,
“老大!甩不掉!这帮条子跟得太他妈紧了!”
暴徒头目额角青筋暴起,焦躁和残忍在他眼中交替闪烁。
他的目光如同毒蛇般在后座三个瑟瑟发抖的人质身上扫过。
一直在低声哭泣的女人,看起来胆小如鼠的男人,以及……那个脸色惨白如纸的女服务员。
丰腴的体型本是她的资本,可如今却成了她的累赘。
“妈的!”
头目咒骂一声,脸上掠过一丝狰狞。
他猛地伸手,不顾女服务员挣扎和喉咙里溢出的绝望呜咽,粗暴地将她拖到车门边。
“给条子们留点礼物!看他们还敢不敢跟这么紧!”
说着抬手就朝着她的肚子开了一枪!
砰!
“啊!!!!”
女服务员如遭雷击,只能捂着腹部发出痛苦的哀嚎。
然后暴徒头目毫不犹豫的一脚!
这一脚狠狠踹在女服务员中弹的伤口上,巨大的力量直接将她踹下高速行驶的车子!
“啊!!!”
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被灌入车厢的狂风撕碎。
女服务员染血的身影如同破败的玩偶,从高速行驶的车辆中被狠狠抛了出去,在路面上翻滚、弹起,最终瘫软在道路中央,留下一道刺目的血痕。
后方追击的警车阵型瞬间大乱!
刺耳的刹车声接连响起,轮胎冒出青烟,为首的几辆警车几乎是凭借本能猛打方向盘,险之又险地擦着那具生死不知的身体掠过,被迫减速避让。
暴徒头目看到警方车队被成功阻滞,混乱不堪,脸上露出了畅快而残忍的笑容,他得意地吼道,
“哈哈!看到了吗!?跟老子斗!加速!快加速!甩开他们!”
车内剩下的两名暴徒也发出了劫后余生般的怪叫和咒骂,气氛陷入一种癫狂的状态。
疤脸暴徒甚至回过头,对着蜷缩在后座、似乎被这一幕吓得彻底僵住的默多克和女人质,晃了晃手中的枪,
“都给老子老实点!不然下一个就是你们!”
可很快,暴徒头目脸上那抹因暂时摆脱警方而露出的得意笑容,被窗外再次逼近的警笛声撕得粉碎。
他猛地回头,透过布满裂纹的后窗,看到那些如同附骨之蛆的警车再次死死咬了上来,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
“该死的条子!!阴魂不散!!”
他嘶吼着,眼中最后一点理智被疯狂取代,
“这是你们逼我的!!”
他的目光如同淬毒的匕首,在后座仅剩的两个人质身上来回扫视。
那个哭得几乎脱力、只会制造噪音的女人,以及那个抖若筛糠、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失禁的瘦弱男。
几乎没有任何犹豫,本能让他立刻锁定了那个看似更无用、也更“安全”的目标。
暴徒头目一脸狰狞,黑洞洞的枪口带着冰冷的死亡触感,狠狠抵上了默多克的额头正中央!
“可怜的猴子!”
他朝着窗外警车的方向啐了一口,
“要怪,就怪后面那些紧追不舍的条子吧!是他们不肯给你活路!”
枪口传来的金属寒意,让默多克身体的颤抖达到了顶点,他的呼吸急促得如同破旧的风箱,脸色惨白如纸,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极致的恐惧。
暴徒头目非常享受这种掌控他人生死的感觉,尤其是看着一个生命在自己手中因为恐惧而崩溃。
他嘴角咧开一个残忍的弧度,带着一丝戏谑,宣告了最终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