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都僵硬了的草团子,温声哄着刚刚还在难过生气的心上草:“但我等不及那么久,所以时间一到,我就立刻跑来找你了,只留了个小崽子在家里替我守着你的那部分身体。”
所以,他所说的,外面的小屋,外面的花圃,外面的心上草……
其实都和自己有关。
谢云淮好像有点忘记了一株草该怎么呼吸,也忘记了一株草不会有心跳,否则他怎么会在听完秦扶安这些话后,竟然会觉得自己心慌得喘不过气。
明明刚才认清自己是被骗,决定离开的时候还能保持镇定和冷静。
那为什么现在不用离开了,反而会后知后觉的开始难过和委屈?
他弄不清楚自己的心,或许草木本来就没有心,所以他才会像现在这样进退不能,才会变得这么乱七八糟难以理清。
慌乱间,那些无声挪远了的枝叶触须又偷偷跑回来,委屈依赖地全部缠了秦扶安满身。
“骗子。”
“混蛋。”
“秦扶安,骗子!”
肉眼看不见的黑色触须们也软巴巴地控诉着他过分的行为,细听或许还能听到几缕委屈的哭腔。
它们总是比谢云淮本人更敏感也更情绪化。
所以谢云淮在秦扶安面前,拼命想要掩藏的那些小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