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爹爹以为能躲得过去?侯爷说了,往后只要你不再打扰,他便不会计较这些钱,还会再给你一笔。可若是你不愿意,他说......锦衣卫的刑具一点儿都不可怕。”
邢岫烟感觉这样颇有一种自己卖自己的感觉,但林珂早与她说明利害,他是不会亲自出面和邢忠说的。唯有邢岫烟自己说服了他才能根尽。
而且不让邢忠过来,并没说不让邢岫烟回去,如果她想家了还是可以回去看看的。至于她会不会想,那就是另一回事了。
邢忠很想要钱,可他更害怕进监狱受刑。心里狠狠打了自己几个巴掌,那时怎就没能忍住,贪了些小利,反倒丢了大西瓜!
他还有几分念想,用近乎乞求的语气说:“乖囡,不如你去和侯爷说说,为父今儿赢钱了,以后还给他如何?”
邢岫烟见他还在挂念着赌钱,也彻底死了心,无奈道:“他连见你都不愿见,只让我来和你说,其中意味不言自明。再者,因着这事,连带着我也让他不满了。若是再去劝他,不说能不能成,只怕我都不好过了。”
邢忠这下慌了,只要邢岫烟还受宠,怎么也不会看他流落街头吧?左右答应了也有不少银子,凭他的能为,不用多久也能挣出个大宅子来!
于是他心一横,“好,乖囡,我答应你!为父过得再苦,也不能苦着你了。只盼着你以后过的好了,别忘了还有我这个老父亲在!”
邢岫烟自然一通好话说去,等邢忠离开后,才真正觉得自己往后便彻底要成为林家人了,也不知是何种滋味。
而邢忠就比较难受了,邢夫人没多久就知道了这事,便将他叫了过去,说是给他们在府外某处寻了处宅子,让他们到外面去住。
邢忠还以为赚到了,夫妇俩屁颠屁颠过去时,却发现不过是平常老百姓住的房屋罢了。尽管比起原先处境还是好了不少,但他们显然不满足于此。只是再回荣国府时,之前那门子又恢复原先态度,对他们不假辞色了。
什么给了处宅子,不过是找个理由将他们赶出去罢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