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强大的男人,是她漂浮在绝望深海里,唯一能抓住的一块浮木。
很快,芬里尔在一间看起来有些年头的酒吧门口停了下来。
酒吧的招牌霓虹灯坏了一半,只剩下“bar”几个字母在孤独地闪烁着。
爱德华推门走了进去。
酒吧里空荡荡的,没有一个客人。
只有一个穿着黑色t恤,身材火辣,画着烟熏妆的年轻女人,正坐在吧台后面,百无聊赖地擦着杯子。
女人看到有人进来,抬了抬眼皮,语气有些慵懒。
“抱歉,今天已经歇业了。”
爱德华径直走到吧台前坐下,将克莉斯蒂也按在了旁边的座位上。
“来杯草莓圣代。”他对女人说道。
女人的动作停住了。
她抬起头,像看白痴一样看着爱德华。
“先生,你看我这里,像是卖草莓圣代的地方吗?”
“而且,我说了,今天歇业。”
“我才刚刚继承这个鬼地方,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大堆,没心情做生意。”
爱德华挑了挑眉。
“继承?”
“对。”女人叹了口气,将擦干净的杯子放到架子上,“我爸死了,这店就归我了。”
爱德华闻言,指了指身边神情麻木的克莉斯蒂。
“那给她来杯酒吧。”
“她刚刚失去了父亲。”
女人的目光,落在了克莉斯蒂的身上。
她看到了女孩红肿的眼睛,和那份掩饰不住的悲伤与绝望。
同为失去父亲的人,她心中的那点不耐烦,瞬间就消散了。
一种同病相怜的情感,涌了上来。
“抱歉。”她轻声说道。
然后,她从酒柜里拿出一瓶威士忌,倒了满满一杯,推到克莉斯蒂面前。
“我叫爱丽丝。”她对着克莉斯蒂举了举自己手中的酒杯,“为了我们那死鬼老爹。”
克莉斯蒂看着眼前的酒杯,又看了看这个叫爱丽丝的女人。
她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。
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她的喉咙,也让她那颗麻木的心,有了一丝痛觉。
爱丽丝看着她,忽然问道:“你父亲……是怎么死的?”
克莉斯蒂的身体一僵。
爱丽丝自嘲地笑了笑:“我爸是死在一场大火里,烧得面目全非。”
“我只是……有点好奇。”
克莉斯蒂沉默了很久,才用沙哑的声音,吐出了一个词。
“怪物。”
爱丽丝愣住了。
就在这时,酒吧的门,再次被推开了。
一个穿着西装,看起来文质彬彬,但神情却异常焦急的中年男人,快步走了进来。
他径直冲到吧台前,目光灼灼地看着爱丽丝。
“你就是这里的新老板?”
爱丽丝皱了皱眉:“有事?”
男人从怀里掏出一沓厚厚的钞票,拍在吧台上。
“两千块。”
“帮我打开地下室的门。”
爱丽丝被他这操作搞得一头雾水。
“地下室?你有什么毛病?去别人家酒吧的地下室干嘛?”
男人的脸上,露出了痛苦而又期盼的神情。
“我想见我的妻子。”
“她就在下面!”
爱丽丝觉得这人简直不可理喻。
“你妻子?你妻子在我的地下室里干什么?我警告你,再胡说八道我报警了!”
男人似乎急了,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钞票,和之前那沓放在一起。
“四千块!”
“求求你,让我见她一面,就一面!”
看着吧台上那厚厚的四千美金,爱丽丝心动了。
她刚刚继承这个破酒吧,还欠了一屁股债。
这笔钱,对她来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