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里,不送。”
杨思韵被她这直白的逐客令噎得一口气堵在胸口,脸色白了又红,最终只是重重叹了口气,脚步有些踉跄地转身离开了。
慕千月的目光从空荡荡的门口收回,缓缓落在仍站在原地,小脸上还残存着一丝被夸赞后的羞赧与欣喜的慕千雪身上。
从未在杨思韵身上感受到母爱的小雪儿,轻易就被这敷衍的温情俘获了。
次日清晨,队伍准备启程。
寒气尚未散去,呵气成雾。
杨心儿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,死死剜向慕千月。
慕千月仿佛没看见她这号人,目光毫不停留地掠过,径直走向马车。
“月儿,快进去,外面冷。”林月娘利落地紧了紧缰绳,转头对慕千月道。
她今日换上了昨天慕千月新买的棉衣,软乎又暖和。
慕千月蹙眉,:“小姑,还是我来吧。外面风大天寒,你进车里坐着。”
“这叫什么话!”林月娘立刻摇头,“我常做活计,身子骨结实,吹吹风不妨事。快进去,别磨蹭了,眼看要出发了。”
慕千月拗不过林月娘,只得撩起厚重的车帘弯腰钻入。
车内比外面暖和许多,不但铺着软乎乎的垫子,而且还有遮风避寒的安稳感。
她刚坐定,就感觉到车身微微一晃,随即缓慢地向前移动起来。
林月娘坐在车辕上,一声轻叱,熟练地操控着缰绳,让马车汇入缓缓流动的队伍末端。
慕千月将车窗的布帘掀开一角,向外望去。
清晨的官道笼罩在一片灰白的寒雾中,路边的枯草结着霜茬。
呵气成雾,队伍里无人高声说话,只闻车轱辘压过冻土的辘辘声、马蹄嘚嘚、以及差役偶尔懒洋洋的催促声。
与月余前刚出京城时那副死气沉沉、绝望狼狈的景象已大不相同。
除了官差的马匹和押送犯人的囚车,中间显着地多了两辆驴车或骡车,显然是家境尚可的人家设法添置的。
更多人家则拥有了简陋的板车,由家人轮流推拉,上面堆着行李包袱,有时也坐着实在走不动的老人或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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