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也是。
不对,这么说,裴大人不认识?
那不是更糟糕了?!
徐通判苦着脸,八字眉拧成一团,“都没得办法,那我们只能按照这个要求征粮了……”
“谁说没有办法?”
听到这话,徐通判眼前一亮,提着袍摆小跑着追上裴铎。
“裴大人,你快些说说,还有什么办法噻?”
“哭穷,耍赖,法子多得是,”裴铎随手摘了枚柳叶放在手心把玩,闲闲笑道,“不过躲得了今年,未必躲得过明年……”
徐通判:“能躲一年是一年,好歹给境州百姓一个喘息的机会。再说,明年的征粮方式不晓得会不会变化……”
“既然这样,事不宜迟,尽快去布政司走一趟,”裴铎随意地扫了他一眼,“徐通判有没有兴致相随?”
徐通判用拳头击了一下掌心,欢快地拍马屁:“那是自然,能跟着裴大人见识一二,实在是三生有幸!”
这样说完,徐通判便一路紧紧跟着裴铎走了老远。
眼看到了拴马的地方,徐通判还跟条尾巴似地跟在后面。
裴铎顿住脚步,一挑眉头:“你老跟着我做什么?”
徐通判愣了下,下意识道:“下官一时被裴大人的风姿折服……这不是紧随大人身后,想要多学点东西吗?”
裴铎:“……”
他翻身上马,吩咐道:“去布政司的事儿,等我的信儿。”
徐通判开心地应了,“裴大人,您去哪儿?”
“茶馆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