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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番的铁骑畅通无阻地越过东古镇的前方,简直如入无人之境。
月上中天的时候,沉重不一的马蹄声在镇子的铁篱前停下。
黑压压的铁骑排成纵横几队,一眼望不到头,甲胄和鹰头刀在月色泛着瘆人的寒光。
在瞭塔上张望的士兵发现异常,还未来得及吹响号角,便被西番人的箭簇射中了胸膛。
蒙哈鲁勒举起手中沉重的鹰头刀,指向营帐的方向,势在必得地笑了笑,沉声道:“冲,今晚务必拿下东古镇!”
西番铁骑迅如疾风般冲了进去。
七零八散赌钱饮酒的士兵听到声音,立刻扔下手中的兵器,屁滚尿流得往后方的方向跑。
守卫的士兵看到铁骑进来,露出一脸惊恐的神色,拖着长枪便逃。
无人防守,最显眼的总兵营帐被瞬间围了起来。
蒙哈鲁勒望着营帐内慌乱不已的身影,扯唇轻蔑的笑了笑。
胜利近在眼前,大周的总兵就在他们掌心中。
西番士兵发出了一阵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。
笑声中,铁骑用鹰头刀随意挑起一个未来得及逃脱的士兵的头盔,用西番话呜哩哇啦了一通。
士兵茫然地眨了眨眼睛。
周围的西番人再次哄堂大笑,有人用大周话生硬地说道:“胆小如鼠的蠢货,你们的总兵是不是在营帐里睡女人,连逃走都没来得及?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