勤,无一不是门槛极高。
其中练骨的过程最为刻骨,盖因骨骼深藏人体之内,远不如皮肤、肌肉来看着直观,且许多功能都是影响深远,没法带来立竿见影的变化,得靠反复的练习,由量带来质变。
纸上得来终觉浅,如果能有个实实在在的观摩对象,通过武学展示练骨大成的玄妙,无疑可以触类旁通,大大加快学习进度。
白老爷子是一棵已近暮年的老树,又被冷雪霜摧残、逢丧子之痛,拼了老命才强行打出这一套拳。
他已心存死志,每一拳都在下杀手,若程舟看不出来,选择硬碰硬,被打死的人就会是他。
但程舟不想他死,所以他就没法死成。
“你小子从昨晚到现在,还没有休息吧。”
程舟一愣,点了点头,才想起自己已经奔波超过十五个时辰。
“早些时候,内务府的人,送来了拜帖,算算时间,省城也该开始封门了。
商会的伙计、府上的仆人都被老夫我放了短假,负责管账的掌柜也各自回家去了,等跟外面恢复联系,分号那边会传达命令过去,盟会的恢复大计,老夫能帮的就那么多。”
“老爷子......”
程舟话没说完,就被老人打断。
“你呢,大概还有两个时辰休息,今天老夫就在这儿等着,和少廷一起,亲眼见着那家伙,被大卸八块,不,是千刀万剐。”他用一种平淡的语气说完,闭上了眼皮:“如此,才能叫做报仇雪恨”
程舟作出了承诺:“杀人偿命,是天经地义的道理。”
老人脸上表情很欣慰,附和道:“没错,就是这个道理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
当科尔巴与步亭,带领着大队人马来到白府外时,日头已至正午,烈日当空。
大喇嘛忽然停下脚步,用力吸了一口气。
这一吸,有进无出,似乎将周遭的空气全部吸入,胸腹随之鼓胀。
他的身体轻轻摇晃,脑袋微微倾斜,仿佛在聆听某种声音,又或者在接受神佛降下的指示。
过了小半刻,他才对上了,步亭经过专业训练,想笑不敢笑的表情。
“莫慌,莫慌,本座闻到了,那只铁马骝的味道。”
步亭心里骂了句装神弄鬼,顺着话头,道:“铁马骝是乱党重要头目,却藏这里,也就是说,白家也不可用?”
科尔巴的声音平静而自信:“没准里头就是一场鸿门宴,正等着我们自投罗网。”
步亭问道:“依活佛之见,该当如何?”
他不由揣测科尔巴的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