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的时候,周平津又已经不在家了。
苏酥才刚被填补一些的心,瞬间又空落落的。
王妈给她温着早餐,吃东西的时候,她忍不住问王妈,“平津去上班之前,有没有说什么?”
“就说让我别喊您,让您好好睡。”王妈回答。
苏酥点点头,总算没那么失落了。
下午她去了荀老教授那儿,认认真真地学习了下午,还跟荀老教授喝了个下午茶,聊了会天。
她是傍晚六点多回的家,没想到今天周平津竟然比她早回来。
在她踏进家门的时候,周平津竟然已经在客厅,逗着土豆和翠花玩了。
她顿时欣喜。
“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?”她到了客厅,欢喜地问周平津。
周平津闻声,这才抬起头来看她,唇角很浅地提了提,“苏酥,我约了位心理医生,等下我们一起去见见怎么样?”
苏酥懵了一下,“心理医生,为什么我要去看心理医生?”
“是我们一起。”周平津说。
“不是,周平津,我为什么要去看心理医生?”苏酥不解。
她不觉得,自己有任何的问题需要看心理医生。
“苏酥,我们就当找个人,随便聊聊天,好吗?”周平津温和地哄她。
苏酥看着他,一下就懂了,笑了笑问,“周平津,你是觉得,我不让你见江稚鱼,我不能毫无芥蒂心平气和地接受她,甚至是像你一样,把她当妹妹,是我心里有病?”
周平津努力平静,望着她极力柔和语气,“苏酥,有问题的未必是你,或许是我,所以我们一起去看看心理医生,好吗?”
“不!”
苏酥摇头,态度坚定,“周平津,你心里一定不是这么想的,你心里一定认为是我有问题,是我在发疯,是我在作死。”
“要不然,这么多天了,你怎么从来都不主动理我一下,甚至是给你发消息你都不回。”
周平津平静地望着她,沉默数秒,意味难明地掀了掀唇角道,“我们能不能放下江稚鱼,不要什么事情都把她牵扯进来?”
“周平津,是我想提江稚鱼吗?是我想让江稚鱼夹在我们中间吗?”
苏酥一遍遍地语气坚定地质问周平津,“难道不是你,嘴巴上一直说只把江稚鱼当妹妹,但心里却从来没有真正放下过——”
“啪!”
就在苏酥的话音还没有落下的时候,周平津扬手一扫,将面前茶几上的茶杯扫飞了出去。
他力气之大,茶杯直接飞撞到数米开外的墙壁上,一声脆响之后,上好的骨瓷茶杯瞬间稀碎。
不仅如此,他的手背上,也当即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