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出一道口子,鲜血涌出来,往下滴。
苏酥被吓的浑身一抖,瞬间噤声。
一瞬间的爆发之后,周平津又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,那只流血的手背上,蜿蜒的青筋一条条凸起,像一条条被压制了几百上千后极其暴躁不安的青龙。
“苏酥,既然到了现在,你都认为,所有的问题都在我和江稚鱼的身上,你什么问题都没有,那我们就这样过吧,相互折磨一辈子,就算是老天对我的惩罚。”
话落,周平津起身要走。
苏酥反应过来,扑过去要抓他那只被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正在滴血的手,颤声叫道,“你的手……”
只是,她没碰到,周平津就迅速地避开了。
苏酥直接扑了个空。
周平津越过她,直接要上楼,苏酥受不了,大吼,“周平津,你到底想我怎么样?”
周平津闻声,停下脚步,笑了。
如今,他和苏酥,怎么会已经到了无法沟通的地步?
他怎么会错得这么离谱?
“周平津,你别这样,我去,我去看心理医生还不行吗?”
看到他笑得身体都颤了起来,浑身都是对自己的抗拒与厌恶,苏酥怕了,真的怕死了。
她又一次低头,服软,妥协,哀求,“周平津,只要你不跟我冷战,还像以前一样对我,你让我做什么都行。”
“不必了!”
对苏酥,周平津真的已经黔驴技穷,无力也再无心了。
他低哑的声音里,是极致的疲惫与绝望,“苏酥,以后请你不必再为我做任何的事情,也请你,不必再爱我。”
说完,他大步上了楼。
......
